實在我冇有學過鋼管舞,我對其的瞭解,比肚皮舞還要不如。我抱著半月王鬆垮垮的身材,一陣亂摸,加一陣亂啃。我這段跳舞,如果插手"達人秀"之類的,定會被人通過微博傳上彀,轉發為芙蓉第二。好吧,扯遠了。
又見他隻微微擺手,女人們便被男人掠取一空,左擁右抱的個個進了男人們的度量,一時尖叫聲與嬉笑聲此起彼伏,隻留下我空空落落站在中間,想必是我長相最美,必然是要留給頭兒的。我的手心垂垂出了濕汗,但仍強作平靜地望著那半月王,隻等他的發落。
嘣,我的心似是落入冰窟,真是透心涼。
大戰期近,女人卻終是男人的缺點,那些半月甲士很快發明瞭我們。我們假裝惶恐失措,弱不由風的身影引得男人們血脈收縮,很快,如老鷹捉小雞般很快抓住了統統女人。
不對不對,如何又來色迷心竅了呢。我下認識拍拍額頭,趕緊又遞起那杯酒,送到他的唇邊:"王上,我敬你一杯。"他接過酒杯,倒也不回絕,隻是也給我斟了一杯,表示我與他合飲。這回我便難堪了,推來搡去,也不肯喝下一口。見他思狐疑漸起,心中急了,趕緊砰下放下酒杯,說:"算了算了,先不喝,我們來玩遊戲吧,輸了喝酒,如何?""甚麼遊戲?"半月王目光一閃。
武尊道:"我軍隻剩不到四千的兵力,並且連日交戰,早已身心怠倦,仇敵雖為強弩之末,但人數還是我們的數倍,前後夾攻,我軍便腹背受敵,危急啊。"費連城道:"父親莫憂,我雖為優勢,但我軍士氣正濃,趁勝追擊,勝算並不低。穀內敗甲士數浩繁,戰役力卻不強,隻是那半月王的救兵全部武裝,來者不善,關頭是要趁他們立腳不穩,先打個措手不及。""你是指突襲救兵?"
遠遠地,半月救兵的虎帳如繁星點點,駐滿了山坡,遠瞥見甲士們磨刀霍霍,殺氣沖天,又是次序井然、軍紀光鮮,估計,如果真打起來,必是一場惡戰。
帳內溫馨下來,我本是背朝大師的,一隻腳邁開一半,頓在空中,踩也不是,不踩也不是,這份溫馨讓我僵著很難堪,身子搖搖擺晃地轉過來,這才發明,統統人直愣愣地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