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想兵戈的頭兒,抓來,或者,哢!"我做了個切西瓜的行動,"不就成了?"
我想我快撐不下去了,但回念一想,對著一個糟老頭都能跳鋼管舞,現在換成一個帥哥,也冇甚麼大不了,因而頭一甩,抱著帳中的那根大柱,便開端扭動起來。
說實話,實在也不賴,好說歹說,那半月王也是個花腔美女,本身似也不虧損吧。但他也是阿誰挑起戰役的魔頭,這類人多數心機變態有虐待偏向,誰曉得他會對我做甚麼?
連玩了三局,他卻連贏了三局,我本是猜拳的妙手,卻不料他竟比我玩得還要上手,輸得我神采慘白,牙齒直顫抖抖。他卻笑眯眯地望著我,遞上酒來:"朱三,你輸了,喝酒。"我額頭髮濕,想這回完了,冇灌暈他,本身先暈了。
他低下頭來,調侃道:"就這般色膽,如何派你來勾引本王。嗬嗬。"話音落下,我神采大變。
"脫光,再跳。"他淡淡地回了句,說得倒是風輕雲淡。
正沉浸在熱血沸騰當中,男人們卻已不再理睬我,我被擠到了大帳一角,看到霍去病與費連城調集世人,正籌議著如何趁夜潛入援虎帳中,虜獲半月族王的打算。
我終究還是決定去送命,歸正死了不止一回了,這就像是極限活動愛好者,對那種存亡一線的快感欲罷不能。費連城和大色狼如何麵色猙獰,也反對不了我奔赴半月王營帳的決計,既然這個主張是由我先發起,那麼再由我去完成,纔可謂完美。我從未如此必定過,要像霍去病一樣,證明本身具有一樣的勇氣和力量。當然,厥後我才曉得,統統都隻是費連武尊的激將法罷了。
男人們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一群大老爺們被我們哭得心都碎了,個個起立向半月王討情,說放了我們算了。
但不管如何,我曉得,這是個狠角色,一想到要勾引如許的可駭男人,內心便嘣嘣直跳起來。
我直挺挺地躺在上麵,表情忐忑。
又見他隻微微擺手,女人們便被男人掠取一空,左擁右抱的個個進了男人們的度量,一時尖叫聲與嬉笑聲此起彼伏,隻留下我空空落落站在中間,想必是我長相最美,必然是要留給頭兒的。我的手心垂垂出了濕汗,但仍強作平靜地望著那半月王,隻等他的發落。
"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