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北冥乾坤卻嚷起來：“無慾無求？不成能!”

“甚麼事？”

“好，傻婆娘，再也不說對不起。”北冥乾坤抱住她，低頭看著水靈兒，逗弄著她，笑道：“你娘不準我說對不起，都不知該說甚麼了。”

“冥王，你說結婚那夜，知天命來找過我？第二日，我便變了一小我似的？我既然與你兩情相悅，怎會在一夜之間愛上彆人！也毫不會一夜之間便決然忘情!想來，那一夜，定是產生了些甚麼！你還記得有甚麼其他奇特的事情嗎？”

北冥乾坤拿了符，倉促分開了。

從未見她如此悲傷絕望，就算當初在冥界，為了水雲天心碎之時，也未如現在這般。北冥乾坤看著她的眼睛，就算現在深不見底，他也仍然瞥見她曾經美豔敬愛的模樣。他將額頭，碰觸她的額頭，用雙唇，吸吮她的淚水。

“當年我改天抗命，穿越時空，曾見過靈雲夕。她說她必須死，因為她便是那等候重生的月魔。月魔將魔魂附在她身上，隻待她轉世重生，因愛成魔，便就此在她體內重生。以是，她說本身必必要在魔魂復甦之前死去，可冇想到，死去的，恰好是她的兩魂，魔魂附著的一魂，畢竟還是在我體內重生了。”木若曦已經安靜了很多，但仍然緊緊抱住女兒，流著淚。

木若曦冇有再說話。初春和如花也麵麵相覷，不知該說些甚麼。雪瑤卻脫口而出：“是真的！精靈雲尊靈雲夕是個無慾無求冰雪美人兒，傳說中一向都如許，大家都曉得！冥王你活了這麼久，怎會不曉得？”

雪瑤咬著嘴唇，不敢再說甚麼，隻是偷偷看著木若曦。

“曾聽仙師說過，第七子是女媧先人千靈公主的轉世。女媧當年留下神諭，女媧先人隻要九百九十九年神齡，千歲之時要坐化九重天，神體化為福祉，庇護百姓。並且，每一代女媧先人，若子嗣浩繁，便隻要最後一名出世的公主，纔有機遇成為女媧傳人，誕下下一代女媧先人。千靈公主便是女媧傳人，也是靈尊當時最喜好的小公主。魔音公主就是因為這些，便想攻破九重天，毀掉女媧神諭，被月魔附身的二公主月姬操縱，才帶來了神宮的冇頂之災！”

木若曦握住他的手，聲音有些哽咽：“再也不要說對不起了。再也不要。我本覺得另有三十年光陰，現在細算，竟然不過千日風景。隻要短短三年了，我們再也不要對相互說對不起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