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八阿哥嘴上不說,內心也真是不喜好這個‘大哥’。本來吧,在八阿哥這個位置上,有點難堪的,身為崇高的皇子,額娘出身低得不能再低,好不輕易康熙三十九年才被晉為良嬪,至貴與不太崇高融於一身,是件難為人的事兒。如果八阿哥豁達一些,倒也冇甚麼,他終有長大的一天,他的額娘也能母以子貴。
終究,八阿哥的野心冒了個頭兒,還好,現在隻是個小頭,還冇有到要爭大位的境地。不過,已經想好了,總要分開大阿哥單乾,不然……那是真冇活路了。
“冇甚麼,有次我去太後宮裡存候時,好似傳聞有人給太後出主張,讓瑞睿和悄悄進宮養在太後身邊,不過,太後會不會如許做,猶未可知。”
八福晉一臉幸運地說道:“要我說啊,像我們爺如許的,就是最好的啊!樣樣都會為我想到……”
“如何?”他也挺想提一提這件事的,恰好,順著竿子爬。
自嘲地一笑,在八阿哥眼裡,阿誰額娘崇高的大哥實在是個草包,儘乾蠢事兒。而太子,一向是舉手投足間對誰都帶著一股子的傲岸,在他們兩個的夾縫中儲存,喘不過氣來,是小時候最光鮮的印象。惠妃對他們母子不壞,倒冇有下人敢慢待他這個皇子,隻是那種因為額娘出身帶來的感受,一向繚繞在幼小的心靈裡――第一次曉得甚麼是辛者庫的時候,那種震憾。
八阿哥在旋渦裡打轉兒,不成否定的,他有點暈、無所適從。大阿哥用切身實例奉告他,野心這東西是能夠存在的,康熙用比較負任務的態度給他延師教了他各種知識,衛氏的適時提示奉告他跟著大阿哥混冇出息。
大師齊聲讚歎:“可不是,待人也和藹,濕溫潤如玉。”
但是……大阿哥真的不靠譜啊!這麼些年了,還是一無所成。另有誰呢?誰無能掉太子呢?誰都好,他就是看太子不紮眼。隻要不是這個二哥,他都支撐。但是……老三是個書白癡,傳聞從宮外接返來的時候都結巴了。老四……親額娘都不疼的主兒,老五……話都說不流利,老七有殘疾,老9、老十彷彿都冇阿誰設法與野心呢……
開席後,固然冇把瑞睿和悄悄帶在身邊,但九阿哥笑容滿麵敬了一圈的酒。
百日宴也冇那麼多端方的,且酒過三巡以後,限定也就更冇那麼多了,大阿哥憋屈了一陣兒,乾脆到弟弟們這裡來找存在感。
八阿哥內心直抽抽,他中間的十阿哥已經眼角開端抽了,十四阿哥一口氣卡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