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小七又收到景苒的一份信,還是隻要一句話:“蕭池快被你師祖爺煩死了。”小七噗嗤一笑回道:“倒是在料想當中。”
很快,小七便感覺易舒伸手握了他的腰身撫著,而本來是小七伸著脖子湊疇昔吻他的姿式,也變成了易舒俯□托著他的脖頸的深吻。小七內心暗自歡樂,照這個環境,今後即便是在白日也不是不成行的。
“當真。本日騙了你很多回,此次是實話。”蘇笠道。
本來閉著眼睛的小七微微的展開了雙眼,在如許近的間隔有些迷離的,看似不經意地看了看易舒,而兩人目光觸到的那一刹時,便當即躲讓開去,鎮靜的閉上眼睛。雖說是內心打過算盤的,可這一係列的行動在小七做起來,倒是天然極了的,易舒那雙眼睛過分和順,叫他一看便亂了心神。
易舒哈哈笑起來,伸手揉了揉小七的額頭道:“我也老是被他彈額頭的。”
易舒點點頭道:“不過厥後蕭池也不知如何了的,逆天似的能打,但桓之和我師父倒是再也不舞刀弄槍了。”
“星君……”小七口齒不清含含混糊地糯聲喚著,伸在他袖子裡的手又往裡探了幾分,那身子又在他懷裡微微扭著,如許裝模作樣的欲拒還迎不過就是要給易舒火上澆澆油。
第二日淩晨,小七收到景苒差坐騎夫諸送來的一封信,翻開後隻要一句話:“你師祖爺看起來好年青。”小七複書道:“我也很不測。”
但被他這麼含情脈脈地望了一眼的易舒,在瞥見這小狐狸略帶鎮靜而害臊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的時候,腦筋裡轟的一聲響,再也想不起來甚麼白日不白日,書房還是寢室的事情,一把打橫把人抱了起來,兩三步的便往寢室裡走去。
小七俄然溫馨下來,翻了個身仰躺在易舒的懷裡,淺笑看著易舒,緩緩地伸起手,謹慎翼翼地撫上了易舒的臉頰,輕聲道:“還是我的師父好,我的師父向來不玩弄我,是這世上最好最和順的人。”
“是啊,”易舒笑道,“不過呢,他玩弄你彈你額頭是因為喜好你,如果不喜好的人,他便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小七瞪大了眼睛道:“這麼短長!”
小七點點頭道:“隨便聊了會兒他就走了,不過他說哪一日我如果……”小七俄然內疚起來,扭捏了幾下道,“我如果想和星君一向在一起,便可去找他助我脫去妖胎。”
隔天早上又來了一封信:“昨夜蕭池被你師祖爺灌醉了,我曉得了個驚天的小道動靜,下次見麵奉告你。”小七微微一怔,想了想落筆道:“我約莫猜到是甚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