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暖暖的,易舒手裡拿著本冊子,一邊垂釣一邊看書,時不時的和小七說上幾句話,小七前一日早晨纏著易舒折騰得有點晚,這會兒便犯困打起盹來,他往易暢意裡蹭了蹭,易舒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小七心對勁足地挑了個舒暢的姿式小憩起來。多多中午吃得太飽,這會兒太陽一曬也困起來,他也往小七懷裡蹭了蹭,小七也隨便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多多眯著眼睛咧著嘴笑,舒舒暢服的會周公去。
兩人坐了未幾時,便告彆拜彆。小七送他倆到門口,折返來的時候心中感覺怪怪的。
那少年倒也不回易舒的話,卻隻是看著小七笑了笑道:“哪日你理我了,我便不再到你書院門口放炮仗。”說著又極快的撲滅了一條爆仗,往小七身邊一丟,哈哈一笑,便一溜煙的跑了。
小七微微一怔,這少年常日嘴裡每一句好話,但這會兒裝乖起來,不曉得的人還隻當是個多麼循規蹈矩的孩子呢。
易舒看了看滿臉焦急的小七,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又淡淡的看著那少年道:“如果想做朋友,便要以誠懇待人,你獲咎了小七的朋友,又打傷了小七,小七不肯理你也是天然。”
小七麵露吃驚,易舒便在一旁笑著問道:“如何?”
“林佰和林仟就是他給打傷的!誰要理他!”小七倉猝道。
隨後的幾日,那沈青岩倒是再也冇有來放過炮仗,小七也冇有單獨出門,垂垂的,幾近要忘了這回事。
“來,打啊!”那少年緩緩地從那牆上支起家來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