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感覺本身有種進退不得任人宰割的意味,不過如許的任人宰割他卻甘之如飴。
下一刻他身前的小柱便被一隻手握在掌內心,悄悄地揉著,那酥.麻的感受敏捷伸展分散開來,從小腹到雙腿,直到他的手指尖。而耳朵上還是是一陣一陣的快.感如同波浪普通衝上沙岸,小七再也忍不住了,“啊”地一聲喚了出來。
小七赤.裸的肩膀和半個胸膛露在水麵外,一張彷彿玉琢的小臉白裡透紅,水嫩嫩的嘴唇微張,兩隻大眼睛睜得圓圓的,睫毛上還沾著水滴,一眨眼便順著眼角滑落下來,易舒腦裡便是“轟”地一聲響,腹裡一陣炎熱。
小七閉著眼睛靠在易暢意裡喘著氣,臉頰緋紅,實在小七疇前對床榻之事完整不感覺有何恥辱,一來他本來便是隻狐狸,二來疇前與桓之的那些*不過是直奔主題的各取所需,如何簡樸利落如何來,冇遮冇羞的。但不知為何本日這般泄在易舒手裡,卻叫他害臊透了,連抬眼看一看易舒都不敢。
小七這回兒有些茫然無措,易舒這個回馬槍殺得他謹慎臟跟兩軍交兵之時的鼓點似的砰砰響,愣了半晌,後知後覺地點點頭道“好”。
小七當即亂了陣腳,像是做賊心虛般的想伸手諱飾,可才方纔一伸手,兩隻手卻被易舒一把抓住,握在一隻手裡按住,而此時小七的耳垂俄然又被悄悄地一咬,那聲音的確像是催情的藥般帶著些鼻音低聲道:“彆動。”
易舒一走出門口便悔怨了,實在何需求避這個嫌呢?翻雲覆雨都經曆了,還怕洗個澡?何況小七的身子也日漸好起來了,就算折騰折騰,該當也並不礙事。反而是他這麼一走,估計小七內心要不好受,隻當他又要擺架子假端莊。關於假端莊這件事,易舒實在倒也是自知理虧的,但他生來便是如許的脾氣,偶然說話說得含混些,本身便是阿誰先臉紅起來的。但現在要如何辦呢?再折歸去?一想到小七一絲.不.掛的泡在水裡,易舒內心便是一陣悸動,俄然很想瞧瞧那是個甚麼模樣,但要如何再歸去,確切是個大困難。
小七感覺本身被易舒從水裡橫抱了起來便展開了眼睛,卻被一條厚厚的大毛毯劈臉蓋臉地裹起來,易舒早就按耐不住了,先前還掙紮著感覺這晚餐的點都冇到,固然不算是光天化日了,但確切天也冇全黑,如果這時候便躺到榻上,實在不像話,可就在剛纔,小七情動難耐的模樣,仰著脖子糯糯呻.吟的模樣,從脖頸到肩臂白淨的皮膚因為泡在熱水裡,也或許因為情動的原因,浮著一層輕柔的粉色,又閉著眼睛渾身顫抖著泄了出來,這統統,終究還是擊碎了他本就用儘儘力才堪堪攙扶著的明智,再也顧不得時候如許的事情,把小七一裹橫抱起來,便快步走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