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麼啊,”易舒倒也似是當真想了想,道,“我也不知我會做甚麼。”
易舒一聽,臉更紅起來,直燒到耳根。蕭池感覺這木頭開了花確切風趣,心中暗笑一番道:“你殿裡的事,現在都是你那大弟子在打理,天同天梁都幫手看著,你不消擔憂。本來天機本日也說要來看你,臨時有事被喊走了,估計過兩日會再來尋你。”
易舒聽著小七信誓旦旦的話,心中一暖,道:“那小七感覺我做甚麼好呢?”
“這不是有你麼?我疇前說過的,今後我的賬務便都交給你管吧。”易舒笑道。
小七害臊地笑了起來,眼角的淚珠卻還在往下掉。
景苒道:“小七,你在極北受了很多苦吧?”
“真的?”小七一下便來了精力,喜出望外起來,道,“太好了!”
易舒臉一紅,低頭看著茶杯不語。
易舒點點頭道:“我現在感覺待在塵寰就很好,也並不急著想回安瑒殿了。”
“另有一個好動靜。”易舒揉了揉小七的臉道,“我們頓時就能分開這兒了,固然臨時不能回安瑒殿,但能夠去塵寰,小七喜好塵寰的,是不是?”
景苒笑起來,湊到小七耳邊輕聲道:“星君開竅了冇?”
蕭池和易舒也坐在正廳的屋簷下泡了茶閒談。
“你現在都聽他的了?”蕭池瞥了眼易舒道。
易舒哭笑不得,隻得好說歹說地哄他,小七臉上淌著的眼淚方纔吹乾,俄然,小七像是發明瞭甚麼了不得的東西似的眼睛一閃,一伸手便悄悄地摸上了易舒心口上的一個傷疤,實在小七明天夜裡便摸到易舒心口上不知有個甚麼,但那樣的景象下也冇有留意,但明天細心一看,公然是個傷痕。
“這我到還冇想過,你替我想想?”易舒道。
“星君……”小七這一下又哭開了,道,“你給我吃的是甚麼草藥花葯?你現在再做一個給我看看?你騙我!騙我!”
“太好了!”小七往易暢意裡一倒叫道,“先生,先生,連我一起教好不好?”
小七點點頭,笑容滿溢著幸運。
“好!”易舒道,“那就開私塾吧,教書育人始終是個功德,我也喜好。”
小七眯著眼睛笑了起來,道:“好啊!包管替你管得好好的,不讓彆人虧你一兩銀子!”
“是麼,還是你想得殷勤。”易舒笑道。
小七和景苒好一陣歡娛熱烈,易舒和緩緩走過來的蕭池打了號召道:“蕭池,邇來真是有勞你和你夫人了,易某也不知何故為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