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題目到了易舒這兒便不算是個題目,因為他故意頭血。
易舒喜出望外,忙摘了這沙鐘花謹慎的揣在懷裡趕回小院。
那兩個天兵實在格外放心易舒,此人自向來了以後幾近就冇有出過院子,這兩日又聽聞了些風聲,說這仙君是為情犯了險,這一瞧整小我都斯斯文文的,實在不像個會惹費事的人,忙道:“冇事兒仙君,你也彆一向憋在院子裡,氣候風涼些就出來逛逛。”
易舒見小七睡著了,便極輕的放了他在竹塌上,他出了院子,往遠處望瞭望。自從他帶著小七返來南荒以後,玉帝倒是扼守在他院子外頭的兩個天兵給撤走了,現在隻要遠處哨崗上有兩個天兵,易舒疇昔給他們打了個號召,那兩個天兵倒也是曉得易舒不過是個犯了錯的上仙再此將功折過,倒也是始終客客氣氣地叫他一聲仙君。
天罡正神的心頭血本來便是至純至陽的,並且性溫大補,如果用這心頭血和著這沙鐘花給小七吃,必然既能中和了沙鐘花的寒性,也能將之服從闡揚到極致。
卻不想俄然一個溫熱的度量將他緊緊裹住,易舒的側臉貼著他的額頭,悄悄地摩挲著,小七俄然愣了住,隻聽那一把要性命的低柔嗓音就在耳邊響起:“小七,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如許的苦了。”
那天兵指著北麵一處山隧道:“那邊的山上有些矮樹,上頭結的果子實在味道還不錯,再往裡頭走,有些旱山鳩,那邊有一處小小的綠洲,過些天雨季要來了,下過雨以後,就會好很多。”
易舒順著那人指的方向望去,公然看到一片山地上似是長了些樹,道:“本來這南荒也是有雨季的?那是氣候會涼些麼?”
小七被那香味誘了好久,一傳聞有燒雞,饞得的確要吐泡泡了,但竟然明天不能吃,隻能喝湯,頓時便泄氣了很多,不過有湯喝也是好的,小七便伸開嘴喝了一口。
小七喝完一碗,肚子倒是有點底了,但饞蟲倒是上了腦了,易舒把空碗放到桌上,小七卻還扒著他的手咿咿直叫,易舒捉了小七重新攏到懷裡道:“好了,明天不能再吃了,明天再給你煮彆的吧。”
小七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心,那屋子裡還飄著湯的香味,小七在易舒腿上胡亂扭著身子,小爪子亂揮,心想不管了,就算是撒潑混鬨也要再喝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