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俄然放了拽著易舒衣領的手,滿臉的不成置信的向後退了一步,眼睛瞪得極大,低聲道:“易舒,你……”
桓之清了清嗓子,挪了一下身,坐了坐直道:“娘娘,先前闖了易舒煉丹房的那隻小狐狸,是我殿裡的妖精,是我不好,讓他去易舒那兒玩幾日,卻不想擾了易舒煉丹。”
易暢意裡的小七被這一陣鬨騰驚醒,伸了腦袋出來瞧,卻一眼瞧見桓之和大隊人馬。小七驚駭的看著桓之,又轉頭看了看易舒,明白了這是易舒劫獄被抓了現行,急了起來,朝著桓之咿咿的尖叫著掙紮起來,易舒忙伸手抱緊了小七安撫,卻不想桓之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率,伸手在小七額心一指,小七便軟了下去。
“司承,”易舒有力的被他拽了起來,眼睛巴巴的望著他道,“他們要把小七丟到極北去如何辦?小七會死的。”
桓之從懷裡取出裝一個小錦盒,翻開了遞給王母,內裡便是那兩顆鴿蛋大的珍珠道:“娘娘,桓某一點謹慎意,望長公主早日病癒。”
“你瘋了!你瘋了!”司承內心又氣又急道,“我不是與你說了桓君會去討情麼?”
“你總有來由!”王母道,“罰你本日陪我好好下會兒棋!”
易舒長長的歎了口氣,搖了點頭,又將臉埋進雙手裡道:“我喜好他。”
隻聽嘩啦啦一陣刀劍之聲,易舒身邊一下圍上了八個天將,各個握著兵器朝他號召過來,易舒倉猝拍出幾個仙印格擋,卻畢竟雙手難敵十六掌,何況身後也呼啦一下湧上了很多官賓。
“不一樣的,司承,他是我的人。”易舒身上冇有一絲力量,隻得由著司承拽他,他曉得司承氣他,可事到現在也並無彆的體例了。
王母歎了口氣道:“是啊!這孩子的命格如此,真是不知要如何纔好。”
桓之內心閃過一個動機,還來不及反應,便見那煙花炸了開去,眉頭一皺,隻見那些天兵練習有素,幾個眼神便布了陣把全部院子圍了起來,不過是過了斯須,門外便來了聲援。
易舒聽了一驚,猛地轉頭看桓之,可桓之卻不瞧他,麵無神采的走了出去,易舒也被那些天兵天將架了出去。
王母彷彿也冇忘了小七的事,揮手招來一個小童,寫了一張便條遞給桓之道:“去把你那妖孽領歸去吧。”
“我等了好久都冇有動靜,我隻當他冇有救成,我本來是有掌控的,若不是趕上他來……”易舒還冇說完,便被猛地停下來的司承一把拽住了衣領,直直的瞪著他的雙眼道:“我看你是被那狐狸迷了心智了!你定要毀了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