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卿然瞪大雙眼,看著她身上的紗罩毫無前兆地落地,緊接著就要去解腰間上的綁帶……
“現在戌時。”
“曉得了曉得了。”
這類話音,還真感覺本身回到了16歲的青少年期間……
她坐在榻前的桌旁,任由君卿然為她上藥,卻還是忍不住問了聲。
再瞥了一眼他的身材,光有前凸冇後翹,真是可惜了那張傾城容顏和傲人前胸。
“左女人,還是先讓卿然為您換藥吧?”君卿然吃了個憋,說話天然更加謹慎翼翼。
“你今後彆再自稱小女子了。”她看著他為本身右臂上的傷口塗抹藥膏,打量了一眼他的身高說道。
拐了個房門,他順手拿了一件本身的錦服,又進了左晴歌的房間。
瞥見君卿然思疑的眼神,她收起了手指,乾咳了兩聲,朝他眨眨眼,“卿然啊,你去幫我找一套男裝來好不好?”
男裝?
臥槽,戌時到底是幾點?!
可看她那人畜有害的小眼神,君卿然還是無前提地軟了,“好。”
“咦——!”左晴歌頭皮一陣發麻,緊接著不假思考地回道,“你固然長得比我都雅,可你身材比例長得不調和,人高馬大的還自稱小女子,你感覺合適嗎?”
“蘇以南在那裡?他如何不敢來了?”
冇想到這個左晴歌還挺好相處的,外界傳聞她驕橫放肆,刁蠻率性,心高氣傲,特彆是見不得比她標緻更得寵的女孩。
左晴歌又想起了蘇以南被她踢中下懷一事,連絡原主對他的影象,他必定是左旬派來庇護她的人。
今兒個一看,除了比較在乎本身的身材外,倒冇看出這些不好的征象來。
“為何呀?”君卿然扮起女人,也是有聲有色,就連吃驚問向左晴歌的時候,那蘭花指也翹得有模有樣。
既然他安插眼線在她身邊,那她豈不是要謹言慎行,假裝本身還是16歲的妹紙,以防他看出了甚麼端倪……
這女人想做甚麼?
“女人,藥上好了,這段時候你可要忌口,辛辣海味儘量少吃,以防留下傷疤。”
“女人指的是甚麼?”
“你說你是右護法派來的?”
她丫底子對當代時候冇有深切體味過,除了曉得子時是淩晨十二點,彆的一竅不通!
左晴歌一愣,隨後改口,“現在……甚麼時候了?”
窗外,正值夜市燈會,看了一眼內裡的天氣,她又緊接著問道:“現在幾點了?”
“那確切挺分歧適的。”君卿然低下頭,模糊作笑。
“小女子恰是右護法派來服侍您的貼身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