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菡看到女鬼真的籌辦為她解惑，倉猝用手掏了掏耳朵，做出了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惹得女鬼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

“喂，女鬼大姐，你跟張曉究竟是甚麼乾係？我看你們彷彿是一夥的，卻又反目成仇了。你們的乾係好龐大啊。”

“想曉得？”

固然明白了鬼契的感化，雲清菡還是不明白張曉俄然發瘋是為了甚麼。“我聽張少白說過，你也是被煉化的鬼，能遁藏鬼差的抓捕？”

不過她很快就將迷惑甩開，當真的扣問起張曉的目標。“是，我們有訂立左券，但是這隻是我跟張少白之間的事情吧？莫非張曉是因為曉得了我們的左券，以是纔會對我脫手的？”

“冇有我，你早就已經被張曉煉化了！實在你應當感激我纔對！”

紅衣女鬼冇推測雲清菡會俄然問起這件事，愣了一下，這才搖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