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肉身之強,的確駭然聽聞。
“周師姐,你太美了。”
“許頌,周師姐如此仙顏,你竟然都下的去手?”
“你該死!”
她曾是驚門的天之驕女,從小到大誰都給她當女神一樣供著,平常走到哪都有一群擁簇跟在身邊,詭計奉迎她,俘獲她的芳心。
許安然聞言皺了皺眉,冇感遭到這女子的美,隻感覺她喋喋不休不斷,真是心煩。
如果在未顛末昨夜浸禮之前,或許他對這一劍還會有所讓步,但是現在不管他的精神還是她的真元,都大幅度晉升了太多,那裡還會把這一劍放在心上。
這女人,好暴虐的心機。
“是!”
許安然聞言眼睛眯了眯,一躍上了擂台。
許安然帶著眾散修走了,從始至終冇有回這些驚門弟子一句話。
許安然冇有理睬這些漫罵,隻是淡淡的掃視了一眼他們,然後走下了擂台。
周雪晴心神一震,遭到反噬,‘哇’的吐出口鮮血。
眾散修則紛繁為許安然辯白,打抱不平說道。
許安然一擊見效,緩緩收回拳頭。
雪螭劍收回一聲鋼鐵交集的脆響,彷彿刺到一塊鋼鐵上麵普通,冇法寸進涓滴。
“嘭!”
許安然悄悄一抖,將胸口上麵的薄冰抖了下來,眯了眯眼睛朝著周雪晴看去。
周雪晴眼底閃過一抹薄怒,劍尖一轉,刺向許安然的胸口。
許安然淡淡的“嗯”了一聲,在台下奇門八派眾弟子的漫罵聲中,神采安靜,泰然自如。
這一拳打在龍頭上麵,收回一聲巨響,雪螭劍化作的青龍頓時寸寸崩潰,‘哐當’一聲掉在地上,劍身都暗淡了很多。
許安然低下頭輕咦一聲,這周雪晴固然修為不是很強,但真元內裡卻有股奇特的力量,雪螭劍刺在他的胸口,一股冰寒之力竟然結成薄冰,從他胸口伸展開來。
許安然目光安靜,內心冇有任何情感顛簸。
許安然將這些聽在耳裡,臉上不喜不悲,隻是悄悄說了三個字:“歸去吧。”
奇門八派同氣連枝,許安然昨日一掌壓跪兩人,可謂是犯了奇門八派的公憤。
如果被這一劍刺傷,氣海受損不說,還會被雪螭劍上麵的寒氣解凍,今後落空修煉的機遇。
何曾遭受過這類環境?
周雪晴在彆人眼裡或許斑斕動聽,令人不忍動手,但許安然一心向道,在他眼裡這號稱豔冠奇門的周雪晴,和淺顯修士並冇有甚麼辨彆,既然站了對峙麵,就不會有甚麼憐香惜玉的心態。
“我說驚門的弟子,莫非疆場爭鬥,彆人都要殺你了,你還因為彆人是個女修,就任其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