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不會是嚇傻了吧?”
全場皆驚!
不過他無所謂,坐在首位的劉金龍倒是有點看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喝道:“你們搞甚麼,快給許大師安排坐位。”
這些人指桑罵槐的款式,貳內心一清二楚。
“本來是個軟柿子。”
其他一些董事竊保私語著說道。
瞥見許安然半天不動,這些董事紛繁出聲說道。
一指之威,竟可駭如此。
許安然揹負雙手,站在原地,古井無波的看著這一劍。
“看來董事長是坐首位坐久了,都瞧不上我們這些董事了。”
禿頂董事說到這裡話語一頓,過了半晌,方纔重重嘲笑道:“如若不能,你就是濫竽充數之輩,給我乖乖滾出金龍個人!”
“我還覺得劉金龍說的許大師多麼短長,本來這麼慫。”
許安然目光古井無波,說道:“然後呢?”
說完以後,這禿頂董事死死的盯著許安然。
許安然把話說完,其他董事見他這麼好說話,臉上頓時暴露了一抹輕視。
劍身不竭震驚扭曲,然後竟“啪”的一聲斷掉。
木大師聞言,眯眼掃了下許安然,隨後不屑的搖點頭:“這小子身上一點修為冇有,一個凡夫俗子罷了。”
“嘶。”
他不是奇門中人,對許安然的力量也冇有甚麼直觀的感受。
許安然冇有理睬他們的震驚,看著隻是微微破皮的手指,不由一陣高興。
集會室劍光四射,饒是他們是門外漢,也曉得這一劍非同凡響,躲在門口大氣都不敢喘,緊緊的盯著兩人。
“我接了。”許安然麵無神采,隻是悄悄吐出三個字。
“嗡!”
“這麼短長。”站在他中間的禿頂董事獵奇問道:“那比之木大師你如何?”
許安然‘哦’了一聲,揮手打斷他的話,淡淡說道:“你不是我敵手,這法鬥來也冇意義,你走吧。”
這些董事目瞪口呆的看著許安然,莫非此人是個怪物不成?
許安然說完,目光安靜的看著這些董事。
然後是一聲個人的倒吸寒氣。
劉金龍牙齒咬的咯咯作響,這些人明顯擺瞭然是要聯起夥來坑他,隻怕給許安然來上馬威是小,更多的是給他來上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