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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被謝阿蠻忽視掉的小廝,打了個顫,阿蠻蜜斯這一身,太,太驚悚了!
兩大美女,一清一豔,在月下對飲,融入景中,讓不遠處躲在某大石頭後某女也是一呆,實在是賞心好看之極。
說罷,君莫離舉杯向月,獨與月酌,夜風獵獵,吹亂他潑墨的發,瑩白的袍,燦然蕭灑,眸中是超然於存亡的安然平和,欲乘風而去――抑或說,不含一絲屬於人的炊火氣。
“唉~”沉沉歎了口氣,赫連觴語氣已不複方才輕浮,狠狠一下一杯酒,抬眸竟是一片陰狠和陰厲亦,讓人看不清的自責,“若讓我曉得是何人,必將他千刀萬剮。”
哈哈,阿離哥,今晚過後,你就是我的了!
話起話落,酒過三巡,人已半醉,赫連觴迷含混糊的拍拍君莫離的肩,道了句“我去出恭,你先喝著。”便搖搖擺晃五搖三道的去找廁所了。
嚼了兩口菜,赫連觴接著道,“另有阿蠻那丫頭,時不時見著我便是一番折騰……嗯,話說,今兒也冇見那丫頭的影兒了。”
看到這一身奇異打扮的小廝,先是一愣,便被謝阿蠻打了個鬨崩兒,回過神來,顫顫巍巍的指著個方向。
“唉,那你到底說說你到底對她是成心機還是冇成心機啊?”算了,那麼高深儘是禪機的話他聽不懂,他還是問些合適他這“凡夫俗子”身份的題目吧。
“呃……潔淨?”哪兒潔淨,他如何看不出來?
“離,不是我說你,現在你已二十有四,連個媳婦兒都無,伯母都催了皇兄不止一次了,伯母每次見麵都彷彿要吃了我一樣,害的我每次一見麵都躲。”
下定決計,謝阿蠻冒出的頭又重新隱下。
看到這番氣象,赫連觴卻再度狠灌一口酒,陳年花雕,入口香醇,此時灌入喉中的倒是對兄弟不知何時便要離世的不捨和無能為力,再醇的酒也儘是苦澀。
走到小廝跟前,謝阿蠻問,“你們爺呢?”
赫連觴從夢夕顏那兒出來,看氣候還早,本身日子也算安逸,便拎了兩壺宮廷禦製小釀,籌辦打算和君莫離花前月下對飲談天趁便過夜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