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穎聞言猛地抬開端,怒憤滔天,雙眼赤紅,眼眶裡除了蘊著晶瑩的淚珠,如同還藏了千百把鋒刃。“我們端木族的寶藏,乃是祖祖輩輩積存下來的,有重重構造,若非王族中人,不成能翻開暗道。但你鬼迷心竅,非要將寶藏挖出來,拉著將士們硬闖,那些所謂被端木王族殘損的兵將,究竟上都折在藏墓
“為了拿下端木一族的寶藏,靳王他不吝殺掉端木全族人滅口。這麼殘暴殘虐的行動,平凡人做得出來嗎?大師復甦一點,不要被他的偽善給利誘了!”
他是見過靳沐熱帶兵兵戈的,沉著沉著,批示恰當,從不華侈一兵一卒,這跟趙耿所說的底子不像同一人。
蜜斯們退無可退,一個個垂下頭,恨不能找個地縫鑽出來,她們要嫁的但是靳王殿下,副將又是甚麼鬼?
趙耿擦掉氣憤的淚水,“我當然有證人!但他們在府門外。”
“待她們舞完了,將你們心儀的人記下,再聽聽對方的定見,如有鐘情的,就此選中,倒不失為一件功德兒。”
“是!”
重視到簡漪羅的神采竄改,曹蕊的臉上終究現出笑容了,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內心比了一萬個讚,靳沐寒你太賊了!
端木穎?
?”
更何況,靳沐寒要那些所謂寶藏又有何用處?光榮、權力,該給的天子都已經給他了。
“他在說甚麼啊?甚麼財寶?”
靳夫人勃然變色,“彼蒼白日的胡說甚麼!”
看著鶯鶯燕燕們呆若木雞的模樣,的確比卸了她們的五官隨便拚集的神采都要出色。
世人聞言,驀地變了神采,這個驚天秘聞若為真,那幾近要撼動朝野了。
“你且說說,本王在北疆乾了甚麼?”
將薄冊攤開,“招降書”三個大字順次擺列在最左邊,緊接著是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最右下方寫有北疆王的名字和應降承諾。究竟擺在麵前,人們交頭接耳,目光猜疑的迴旋在靳家人之間。
趙耿理了理嗓子,“他們都是北疆搏鬥當晚幸運逃出來的,身負重傷,幾乎喪命,曆經險阻跑到京都來,陰差陽錯碰上我。是他們奉告我兄長的真正死因,現在人證都在,你們總該信賴了吧?”
這招狠了!
男人苦笑,“你當然不熟諳我,我不過戔戔副將的弟弟罷了!”
“就是啊,北疆王不是拒不臣服、對峙背叛纔會被殺的嗎?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兵部副使擁戴。
財寶?
一副瞧好戲的神態透露了他的本意,“靳王爺能夠不曉得這位公子,他叫趙耿,乃是您的副將趙陽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