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突然響起的馬蹄聲時,靳沐寒警悟。
在毒癢感化下,那群匪賊招認,他們是受人教唆,專門來抓簡漪羅並企圖先奸後殺的。
樊五率先反應過來,忙墊在靳沐寒的身下。
……她簡漪羅可不是隨便對於的阿貓阿狗。
“派人盯著。”靳沐寒睫毛輕顫,雙目射出道道冷芒。
簡漪羅下巴微昂,笑容還是爛漫,“我已經打算好了,不過得貴叔多幫手才行。”
事畢,他纔看到火線路麵上的信封,拆開一瞧,莫名皺起了眉頭。
“先找個藥莊吧,我得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是!”目送著那馬車漸行漸遠,樊五取出腰間信號彈,收回了淡黃色的煙霧。
京都用“簡”字作馬牌的可謂獨一戶,那就是世代秉承的國公府。
現在是必定追不上了,主子身上另有重傷,樊五思忖半晌,“小的看得很逼真,他們馬車上就是‘簡’字馬牌,這……還要追殺嗎?”
“天然是單刀赴會了。”
樊五敏捷揚起馬鞭,“不好,那丫頭要逃。”
擺在跟前的,幾近是刀山火海。
“主子,彷彿是那丫頭留下的藥方。”
貴叔凝眉,“明日就是老國公的六十壽誕了,大蜜斯,您籌算如何辦?”
嗬嗬……三夫人?
“主子,我們的車被動了手腳。”奇特,竟連一點聲音都冇聽到。
簡漪羅如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眸底儘是燦爛的光彩。
再也不見,恐怕不是她說了算的!
她執筆疾書,隨後將信疊好支出信封,肆意揚起嘴角,笑道:“我們就來個……肇事逃逸好了。”
若非簡漪羅機靈周旋,隨身帶著毒癢粉,二人真要當場找墳頭了。
簡漪羅咬牙切齒,“托或人的福,真是華侈了他爹孃破鈔一早晨造他的工夫,白長那麼都雅,就是小我渣!”
提到匪賊,貴叔一臉後怕,差點心口疼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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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冇有……”
可哐啷一聲,伴跟著巨響,馬車動亂間朝一個方向傾倒。
多年的國公府大班處總管可不是白乾的,貴叔在京都另有點人脈,“那我們徹夜要籌辦些甚麼?”
貴叔深知大蜜斯和靳家深深的不解之緣,當下不敢多提,“那我們,接下來如何辦?”
靳沐寒接過一瞧,目光在信紙的最後幾個字上凝住:藥方可抵修車用度,拿走不謝!再也不見!
那傢夥既然凶險到事前埋伏,必然做好了府裡的籌辦。
他神情更加龐大,嘴角浮起一片森然。
簡漪羅一起奔馳,行出好遠才鬆口氣,“好險啊,幸虧蝕女人技藝健旺,這可比先前碰到的匪賊凶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