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但不來,還說娘娘遭到驚嚇,應當去找太醫,而不是王爺,不但如此,王爺還讓定大人,今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要再費事娘娘,讓娘娘好好療養。”
自在――乃至比權勢和職位,更加貴重。
看著侍女倉猝而來,倉猝又走,定遠不由內心閃過擔憂,舒貴妃一貫強勢霸道,不曉得聽到侍女的回稟,會有甚麼反應,但是,有一點是必定的,舒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說完,墨子洛便徑直分開,看也冇有看侍女一眼。
王爺如何會這麼想,這麼多年,王爺一向步步為營,謹慎謹慎安插統統,這他都看在眼裡。
“這麼多年,本王都對母妃非常姑息,哪怕母妃在後宮當中,肆意搏鬥,本王也當作一種庇護,最後卻滋長了母妃的好勝心。”
“這一次,若不是月兒有自保的本領,我恐怕這輩子都冇臉見她了。”墨子洛輕歎一聲,難怪蕭沐月從不正眼看他一眼,卻對墨千城服服帖帖的,他真的太弱了,弱得連一個女子都冇法庇護。
舒妃拂過一旁的杯盞,怒道:“如何回事?王爺為甚麼會這麼說?”
禦書房裡,定遠久久回不過神,再看向禦書房門口,愣住腳步的墨子洛,另有舒慶宮倉猝而來的侍女。
“何事?”
舒妃被削髮髻,如同蓬頭垢麵的瘋子,依托在軟榻上,見侍女一人倉促返來,頓時眼中閃過一道鋒利的光芒。
“是,王爺。”
舒妃猛地展開眼,坐直了身材,“你說甚麼?”
更何況,墨子洛不會真的要娶蕭沐月,他就是故意,也不得不承認實際。
這內裡必然有蹊蹺的處所。
“江山。”墨子洛語氣平平,看向他,道:“本王和她賭了江山,如果本王贏,她留下,如果本王輸,退歸去,不再爭這片江山。”
墨子洛淡淡搖首,道:“如果母妃也如我這般,在乎我的感受,又如何會一點也不問我的定見,就私行對月兒腹中的孩子脫手。”
“這也是迫不得已,王爺,您是貴妃娘孃親出。”定遠倉猝說道。
侍女曉得舒妃起火了,之前還能顧得上本身端莊的模樣,沉著沉著,而現在,被削髮髻的她,如同一個瘋子,麵色猙獰的可駭。
而站在原地,舒妃的貼身侍女反應過來以後,卻慌了神,朝定遠福了福身,“定大人,奴婢先辭職了。”
“娘娘,王爺不來。”
“王爺,究竟王爺和焰王妃賭了甚麼?”
“母妃既然受了驚嚇,就該服從太醫的話,好生療養,本王就不去打攪了,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