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買賣,而是磨練。”蕭祁然無法地看著她,說道:“既然我已經通過了皇上的磨練,這件事奉告你也無妨,那日進了禦書房以後,皇上便說,因為我的啟事,害得你冇有找到駙馬……”
早晨,禦書房裡。
“那火藥和弓弩呢?如果祁然冇有帶回火藥和弓弩,或者說,他真的將東西帶來了,你又會如何辦?”
北宮青鸞怒道:“但是父皇如何能讓祁然去偷方家的丹書鐵卷,父皇莫非不曉得方家的手腕麼?如果這一次不是焰王和焰王妃一群人的幫手,祁然就回不來了,乃至骸骨無存!”
“臭蕭祁然,竟然用這類下三濫的手腕,真是不成諒解!不成諒解。”
北宮青鸞點頭,說道:“冇錯,就是焚月果,固然鸞兒查到焚月果在皇宮裡,但是,找了這麼久,也冇有一點動靜,以是大膽問父皇……”
“但是,我父皇就是說了,讓我嫁給你的話。”
蕭祁然笑道:“我很歡暢,青鸞還會擔憂我。”
天子淡淡回道:“那樣,他便冇有資格娶你,更冇有資格留在你身邊。”
蕭祁然說道:“青鸞,我要的,不過是能留在你的身邊,冇有那麼多苛求,你莫非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可曾說過一句,讓你嫁給我的話?”
“甚麼?”北宮青鸞心頭一跳。
“公主,這石子真的那麼不成諒解?”
冇錯,蕭祁然向來冇有說過一句,讓她嫁給他的話。
蕭祁然一下子攔住她的來路,笑道:“公主,你甚麼話不能坐下來,心平氣和得說說,如果公主執意要趕祁然走,祁然再留下來,豈不是成了厚臉之人。”
聽到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北宮青鸞心中一喜,隨即冷下臉,看向麵前的人,“與你何乾,蕭祁然,誰準你呈現在後宮的?”
“好了,鸞兒,你也鬨夠了,這件事已經疇昔了,蕭祁然吉人自有天相,不但處理了方家的事情,還處理了東蜀國的心頭之患,更加獲得了父皇的信賴,能夠將你拜托給他,如此足矣,如果無事,你能夠歸去了。”
他厚臉的次數還少麼?
狠狠一踢腳下的石子,頓時,石子順著麵前的小道,骨碌碌得往前滾去,最後,停在一雙鞋子前。
天子說道:“鸞兒可還記得,多年前,皇宮裡出過一件失竊案!”
天子淡淡說道:“可他不是一個淺顯的侍衛,並且,他也不會一向都是一個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