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然是人類，氣味香香的。”小女孩兒稍稍抬起下巴，對著她嗅了嗅，“我是魔界來的初級學員閻蓓蓓，請多指教。”

想到這個，她冇有一絲亮光的眼瞳裡閃過期待，微涼的雙手抓住月綺歌的，“你說好不好？你做我的儲備糧，我庇護你啊？”

“哦，你能夠閉嘴了。”

有這麼一個損仆人的保護獸，她的心好累。

焚空在戒指裡翻了個白眼，“這淩峰樓核心也分低中高三層，阿誰看門的人會在查抄令牌的時候連帶著把他們的修為都參透了，然後把他們歸類到應當去哪一層，要不然你覺得為甚麼要打上印記？”

淩峰樓

閻蓓蓓繞著月綺歌走了兩圈，烏黑的眼睛裡有抹嗜血的紅在躁動，“父親說人類的肉是三界最好吃的，你吃過嗎？”

“嗯，三界大戰以後，妖界效仿人界統治的同時，也效仿了學習機製，會讓適齡的妖們退學，然後安排他們到這個處所來修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