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這竹屋的仆人?”
內心清楚這是在磨練她,她也設想過夜鳳棲如果有一天不寵她了,膩煩她了會是如何的神采,當時是有點驚駭的,因為她需求倚仗他活下去。
“冗長的光陰?”
比起驚駭看到他們分開的那一幕,更讓她驚駭的實在是忘記。
月綺歌看著他消逝的方向,捏緊了食指上的焚空戒,“靈鳳。”
“在。”
“恭喜你,焚空認你為主了。”
嶽青衣看著她,道:“我曉得你現在另有很多題目想要問我,但我在這裡留下的隻是一抹靈識,這抹靈識是等你來以後纔會呈現,保持的時候不會太長。”
“我彷彿……”
“媽……我真的好想你跟爸爸,好想好想你們……”
他從敞開的窗戶看著坐在湖邊吃魚的大棕熊,道:“冗長的光陰讓我太無聊了,以是才做下預言吧。”
焚廢話音剛落,月綺歌麵前的氣象就變回了竹屋室內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