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碰到狼群了。”蕭渡白回的淡定,可神采很慘白,若不是顧大夫扶著他,隻怕早就倒地了。
“顧大夫,她說了甚麼?為甚麼你神采這麼丟臉?”蕭渡白也想曉得。
“多謝了。”蕭渡白的聲音很輕,是失血過量後的衰弱。
“恩,她是我娘子,前幾天俄然受了傷,本來一個小小的傷口,但是那血竟然止不住,我也是翻閱了很多醫典才曉得,她得的是血不癒合之症。”
看你今後還敢讓她喝符水不?看你今後還敢給她貼臭泥巴不?
“就在那片山上采的啊,你彆廢話了,再不快點包紮,人就流乾血死翹翹了!”
“你嚐嚐吧,如果不見效,你就找我,到時我給你個偏方。”她說道。
“曉得一顆三七算甚麼?之前我還見她采到過七葉花、半邊蓮、和魚腥草呢!”蕭渡白趁機說道,當然,另有山海螺和萬年青,那都是治蛇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