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為兄也千萬冇想到,程小弟雖是讀書人,但是明辨是非,行事乾脆直接,不似你爹,一味陳腐到底。”
孟浩然橫眉豎目:“表情?這他媽甚麼玩意兒?!不可,我們必然要找掌櫃的來問問這是如何回事兒,這銀子可不能白花。”
“如何說?”
孟浩然聽罷,頓時眼神冰冷:“我兄弟講,有句詩是這麼說的:何故解憂?唯有杜康。這句詩說的,莫非不就是特指你這酒嗎?若你這廝膽敢說半個不字,老子就要到順天府衙門去告你個,告你個……”
果然,自這酒坊的大門兩邊貼上了這麼兩幅字以後,到杜康酒坊來喝酒的人就越來越多。那些因凡塵俗世被折磨的煩惱不已的人們很喜好找杜康掌櫃聊聊苦衷,說一下心中的苦悶,往他身上倒大桶大桶的苦水。
“哦哦,逛逛走,乾活去乾活去。”
“你這酒如何不能澆愁呢?我們哥倆是越喝越煩躁。”孟浩然將手中那罈子酒重重的擱在桌子上,瞪著來人問道。
程錦感慨道:“千萬冇有想到,浩然兄不但是一個氣度寬廣之人,並且內心開闊、光亮磊落、脾氣豪放,底子就不似傳言說的那般。”
孟浩然將手搭在程錦肩上,拍了拍:“兄弟,我跟你講,老子上頭有人,安插個把人手到神武營,再要個有品階的官兒給你做,一點都不成題目。今後老子升官,必然讓你跟著老子一起升!”
“你去問。”程錦自喝本身的。
程錦忍俊不由:“浩然兄真是利落之人,小弟已經管中窺豹。”
“你叫杜康?!”
杜康掌櫃淺笑著功成身退,他白麪不必的臉上暴露一對兒淺淺的酒窩,然後老神在在的回到了大堂背麵的小廚房裡。
“嗯。”
現在,他隻能寄但願於程錦這邊能從速提親,最好連婚事都一塊兒辦了,看看這模樣可否讓桃花斷念,這中間若他還能尋個機遇趁虛而入那就最美滿不過。
“掌櫃,您要寫兩幅甚麼字?”
他不但熱情熱腸,還非常的善解人意,常常幾句話便撥雲見日,令人茅塞頓開。因而,很多人開端的時候本都是苦著個臉來的,幾杯酒下肚,再聽杜康老闆叨叨後,到得最後,大家均是一臉高歡暢興的分開。
“那兩隻,看著長得人模狗樣的,連日來又用心到咱這混個臉熟,本來一個是來踩點,一個是來收網的。哼,冇有想到他們竟然會是內心如此鄙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