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梁太後則似笑非笑地看著,紅唇微勾,暴露一絲饒有興味的笑意。
“浣兒。”祈墨劍眉緊蹙,眸光不悅地看向祈浣兒。
白薇正慌著給壽兒拭淚,見統統人都看了過來,忙起家回道:“回太後孃娘,mm不謹慎失手打翻了熱茶,燙著了!我帶她下去換件衣裳……”
祈墨將世人這番神采看在眼底,似有所悟,唇角微勾,暴露一絲調侃笑意。
不愧是燕國第一美人,麵龐氣質皎如秋月,光是這麼婷婷嫋嫋的坐著,那風韻便已可入畫。
有人昂首偷偷睇燕帝的神采,見燕帝神采沉悒,眉宇間模糊透著森冷之色,心房突然一縮,忙低下頭去,大氣都不敢出。
竟然還是將軍啊……
壽兒懵懂地點點頭,便乖乖地不再說話。
她帶頭一誇,底下的人紛繁擁戴,的確將祈浣兒吹噓得如同九天玄女下凡。
梁太後看著祈浣兒,美豔鳳眸中模糊含笑,緩緩說道:“小公主的白紵舞實在是驚為天人,哀家本日可算是開了眼界。”
祈墨循聲看去,怔了一怔。
祁墨將席間世人神情儘收眼底,這才淡淡開口道:“浣兒。”
梁太後似笑非笑,卻不接他的話,轉而看著祈浣兒笑:“冇想到小公主年紀悄悄,目光倒是極好。”
就在這時,殿中俄然響起梁太後帶著幾分驚奇的慵懶語聲。
她想了想,轉頭看向白薇,嗓音軟軟地問:“皇姐姐,子箏返來了麼?”
燕帝瞭然淺笑,道:“本來如此。”
……下棋?
莫非要讓人擺一盤棋在殿中,她跟她對弈來給大師喝酒掃興嗎?
紀石崇長身而立,被梁太後冷冰冰的眼神打量著,神情卻一派暖和,不驕不躁地拱手道:“犬子資質平淡,那裡擔得起太後孃娘這番謬讚。”
有冇有搞錯!
紀石崇神采微微一變,就連長官上的燕帝也是眸光一暗。
***
話音剛落,殿中席間便有一名儒雅男人緩緩起家。
他的嗓音降落醇厚,似夜風吹過皚皚冰雪,腔調冷酷卻並無責備之意。
祈浣兒明顯很怕祈墨,頓時微微變了神采,噤聲不語。
梁太後這一番話說得綿裡藏針,針針淬了毒。
紀石崇此時已經收斂了情感,臉上看不出涓滴不悅,溫聲道:“公主心直口快,並無歹意,紀某天然不會放在心上,還望太子殿下寬解。”
白薇宛然一笑,淡淡道:“好。”
白薇應了,忙扶了壽兒起家離席。
“不會操琴?那你會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