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浣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冷冷哼了一聲,不悅道:“燕國的端方可真嚴苛,學得不好還要捱打的呀?”
壽兒聽完祈浣兒的話,吵嘴清楚的大眼睛一點一點亮了起來,燦若繁星。
祈墨薄唇緊抿,眼底垂垂閃現起一種千裡冰雪的寒意。他看向跪在地上的李嬤嬤,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物。
翌日,桐花宮。
祈浣兒探頭過來瞥見,頓時驚呼一聲:“呀!如何回事?”
再細心一看,蔥白似的指尖上另有些細精密密的紅點,看起來有些可怖。
“是、是……”壽兒皺著小臉,看得出她在很儘力的思考,可就是答不上來。她不斷地瞄著李嬤嬤手裡拿著的戒尺,神情嚴峻。
戒尺頓時停在半空中,李嬤嬤麵色一窒,猛地轉頭看去,隻見正廳門口不知何時立了一行人。
“手!”李嬤嬤大喝,眼神變得更加凶暴。
因而嬤嬤們便更加峻厲,整日催促著壽兒背女誡、學女紅。
內裡很快走出去幾名禁衛,行動利落地將麵色慘白的李嬤嬤拖了出去,高湛也趁機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