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他們也被稱為天然的使者。
緩緩想了一下,又感覺不對勁,趕緊擺手:“不對不對,黑水河間隔萬獸城好幾千裡的路程,先知不成能跑那麼遠去。我想想啊,我記得那次救我的的人,彷彿是……是小八你吧?!”
俗話說拿人手短,牢頭對緩緩的態度客氣很多,他說:“我就在上麵,你有甚麼事情,喊我一聲就行了。”
“小蓮和小綠?”
雪薈摸了摸她的腦袋:“傻孩子,你是我的長輩,照顧你是應當的。”
“嗯,再見!”
緩緩表示:“《愁啊愁》的調子和歌詞都太太慘了,還是《小毛驢》比較歡暢,唱完以後我感受表情都好了很多。”
“啊?”
她順手拿起一個生果,眼睛掃過四周的牆壁,俄然想起一首特彆應景的歌,情不自禁地唱道:“手裡呀捧著窩窩頭,菜裡冇有一滴油,監獄裡的餬口是多麼痛苦呀~”
聽到這話,緩緩有些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