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彆是在她騎在他身上時的模樣,嘴角彎彎,眼中透出幾分滑頭,看向他的眼神卻又像鉤子般,將他勾引得冇法自已。
本來熱血沸騰想要來一發的血翎,在顛末冰火兩重天的浸禮以後,長槍立即就倒了下去。
血翎又不說話了,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緩緩無法:“好吧好吧,我幫你。”
緩緩冇好氣地說道:“你本身也有手啊,你能夠本身處理啊!”
血翎卻不肯動。
一場情事就此不了了之。
緩緩哭笑不得:“我隻是想經驗你一下,又不是想讓你真的廢掉,誰冇事會常常拿冰塊凍你。”
“我冇有扯謊,我的確是很想要你。”
“太輕了,不利落。”
他們來到一條小溪邊。
她問:“你那邊還疼嗎?”
緩緩的眼睛冇瞎,天然是把他那根丁丁張牙舞爪的凶惡模樣看得清楚,她輕咳一聲:“還能硬起來,看來你的大寶貝應當是冇有題目,從速把衣服穿上,我們要歸去了。”
緩緩見狀,趕緊推開他:“你可彆再來了,我手掌都快擼脫皮了。”
緩緩靠得太近,再加上被他抱得很緊,一時候來不及閃躲,被射了渾身的液體。
血翎直接被她的行動給刺激得差點當場開釋出來。
“這不一樣。”
緩緩對他避重就輕的說法給氣笑了,她說:“你明曉得我在乎的不是這個,你體內的藥性已經化解了,但你還是裝出一副被藥性折磨的模樣來棍騙我,你敢說這不是棍騙?”
緩緩反問:“你不是向來都不在乎彆人的觀點嗎?”
血翎微微皺眉,輕聲說道:“你輕點兒,我這東西也是肉做的,會疼的。”
血翎悶聲說道:“誰讓你老是不肯完整接管我?我也是冇體例,纔會這麼乾。”
她伸手握住他的大寶貝,幫他弄了起來。
血翎抬起手,掌心呈現火苗,幫她把身上的水珠全數烘乾。
她身上分泌的液體都有必然的治癒結果,想必唾液應當能幫他減輕痛苦。
血翎悶哼一聲:“疼。”
緩緩輕咳兩聲,有些寬裕地說道:“你把手拿開,我給你看看。”
見他沉默不語,緩緩無法地歎了口氣。
身下那物脹得發痛,幾近將近爆炸了!
濃烈的雄獸氣味將她完整包裹。
“有甚麼不一樣?”
“那你想如何樣啊?”
血翎曉得適可而止的事理,固然內心很想再來一發,但他還是忍住了慾望,順手擦掉身上的液體,穿好衣服後,施施然地站起家:“我帶你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