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冇有要脫手的意義,那些獸兵們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他臉上,幾近看不到一處無缺的皮膚,全都是猙獰交叉的疤痕,如同從天國裡爬出來的惡鬼般可駭。
血翎很對峙:“我必須看著你,不然我不放心。”
血翎捏了捏她的麵龐:“快去快回。”
緩緩忍不住又道:“我曉得這個題目能夠會讓你感到難堪,但這件事情對白帝而言非常首要,他真的很思念他的兄長。”
玄微清楚地吐出兩個字:“我是。”
“當初死在疆場的阿誰獸人隻是我身邊的一個副官,並不是我,他被人劃花了臉,穿上我的衣服,假裝成了我的模樣,讓大師都覺得我已經死了。”
玄微安靜地看著她:“我能夠奉告你本相,但你必必要承諾我,不管你接下來聽到甚麼,或者看到甚麼,你都不能奉告第三小我,包含白帝。”
“玄微之前還救過我和明白小白,他如果想害我的話,當初底子就不消救我。”
“誰要殺你?”
他沉默不語。
“我想活下去,這就是代價。”
玄微又不說話了。
“溫謙。”
緩緩震驚地看著他。
玄微問:“你能做主嗎?”
“你說。”
玄微說:“跟我來吧。”
血翎還是不放心。
血翎隻得親身帶著緩緩去到營地。
血翎低頭看向緩緩:“是你說,還是我說?”
這裡應當是玄微的臨時住處,營帳內裡除了幾張獸皮和一些獸骨以外,甚麼東西都冇有,非常的粗陋。
“那好,你現在能夠問出你的題目了。”
見到來者是玄微熟諳的人,那些獸兵們這才散開,但還是有些獸兵時不時地往血翎和緩緩身上投去一瞥。
緩緩睜大眼睛,固然早故意機籌辦,但當她親耳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還是感到非常驚奇。
緩緩跟著她走進一個營帳。
動靜冇法送達。
血翎回絕得乾脆利落:“不可,我不放心她跟你伶仃相處。”
因為血翎的強大氣力,賣力保衛的獸兵攔不下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帶著緩緩光亮正大地走進營地。
玄微說:“但願你能遵循承諾,不要將此事奉告彆人,特彆是白帝。”
玄微想了一下,謹慎地說道:“我曉得你不缺晶石,但我現在手裡除了晶石以外,也冇彆的好東西,你可否先奉告我,你想要用小粉紅買賣甚麼東西?如果我現在手裡冇有你要的東西,我還得想體例去找。”
他抬起手,摘掉金屬頭盔,暴露一張臉孔全非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