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說:“我們能夠庇護她。”
他們不會等閒放過她的。
他們看向緩緩的目光變得非常熱切,猖獗的崇拜之情溢於言表。
白帝想了一下:“我去找他談談。”
血翎俄然輕笑出聲:“說句矯情的話,比起現在如許戰戰兢兢地為她擔憂,我倒寧肯她隻是個淺顯的雌性,每天都過得無憂無慮。”
“我這不是陰陽怪氣,我隻是在獵奇,”血翎靠近她,火紅的雙眸鎖定她,“你到底是甚麼人?”
此次輪到血翎驚奇了,他反問道:“你不曉得你剛纔跳的舞是祈神之舞?”
緩緩一口氣就把整杯水就喝光了。
“嗯。”
緩緩被他笑得頭皮發麻,小聲嘀咕:“是你們叫我去主持祭奠的,現在又反過來講這類陰陽怪氣的話,今後再有這類事情,你們彆來找我了。”
緩緩稍稍鬆了口氣:“哦。”
在獸人們熾熱的諦視下,緩緩硬著頭皮走回到白帝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