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滿桌子人用飯的用飯、談笑的談笑,一下子全都靜了下來。
“服侍?”顧淩波茫然地點頭道,“我冇如何服侍啊,那位……爺,就問我多大了,然後乾這行多久了,問了好多獵奇特的題目,最後說我長得同他女兒挺像的。”
顧淩波冇聽懂這裡頭的邏輯:“我為甚麼要怨你呐?”
萬寒旌現在看她有種地裡的瓜終究要熟了的欣喜感。
顧淩波感覺這題目風趣極了,笑得“咯咯咯”的,“這話該我們來問你吧綠姑姑,或者該叫你謝夫人?還是……杜女人?”
老鴇說話聲兒都開端顫抖了:“虎、皋比?”
綠袖神采垂垂白了,她漸漸起家,目光直勾勾盯著已經走近的萬寒旌,張嘴便問:“你究竟是甚麼人?”
工夫不錯、做野味一絕、綠姑姑,此人根基就是綠袖冇錯了,顧淩波內心直迷惑,萬寒旌人冇到,眼睛也看不到,甚麼都不曉得他如何就能猜中綠袖本來藏身在這北裡當中?
顧淩波是至心獵奇:“你不就是現在幽州王府疇前的女主子嗎?你家老爺被七姨太殺了,你如何連宅子都不要了,反倒跑去北裡裡當起廚娘來了?”
這回綠袖放下了手裡的燒雞,端莊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將目光轉向了正往這邊走來的萬寒旌身上,萬寒旌也就笑笑,並冇有開口。
綠袖不吭聲,顧淩波便接著道:“同八年前的舊案有乾係對不對?八年前死的人究竟是誰?白狐就是從當時候被你們拉出去的吧?我就想不明白了,白狐招你們惹你們了?”
“她不是我們這兒的女人,同媽媽是舊友,看誰都不紮眼,甭理她就得了,你煮的麵比先前的綠姑姑煮的麵還好吃,今兒個光服侍人了,連晚餐都冇吃呢,給我煮一碗?”
她也是俄然想起來那七姨太姓杜的,說這話出來美滿是為了套她的話,誰曉得就這麼一套一個準兒啊!
實在顧淩波想得特彆簡樸,楊旦說故事的時候就提到過,七姨太對那長年臥病在床的大夫人禮遇有加,二人乾係較之平常妻妾分歧,竟然非常敦睦,七姨太乃至因為跟著郎中略學了些岐黃之道,偶然還幫著大夫人熬藥。
綠袖饒是在獄中,還是一副悠然得意的模樣,萬寒旌出去瞧見她正在撕燒雞吃,倒也對她生出幾分讚美來,不成想顧淩波一出去就脆生生地叫了聲:“綠姑姑!”
七姨太刺殺老爺之時,老爺竟然一句話都冇多說,還道是還她一條命,可明顯七姨太被帶進府中時,老爺待她並無分歧,俄然態度這麼大竄改,必定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