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如何好說呢,當初不也是親爹親孃把她送走的麼,上一瞬還寶貝兒似的哄著你,下一瞬直接推你去死也不是冇能夠啊,這類事還是留點兒心眼比較好。
這件事顧淩波疇前也聽萬寒旌提起過,聖上自下命找所謂狐仙時,全部宮裡服侍的人就全被大換血了,因為聖上從不消宮女貼身服侍,傳聞貼身服侍的寺人還全都去刑部走了一圈,死在那兒的有幾個,也有挺過來又返來服侍的,隻不過……返來服侍也隻能做粗打雜了。
不料顧淩波竟然點頭道:“我曉得啊,最開端你們都讓外頭人覺得他是流落在外的皇子嘛,如何會殺他,還得靠他演戲呢。”
“我不管,歸正我就認他一個,你們把我弄進宮這麼久我都冇見著彆人,你們可彆欺負他!”
聖上為君,但血緣不正、來路不明,萬寒旌雖為臣,但出身崇高、有皇家正統血緣,誰是真君、誰為人臣,又如何說得清,顧淩波感覺本身這所謂的公主身份實在是很不靠譜,萬一哪一天聖上的帝位被顛覆,還冇因為這親爹享用過一天好日子呢就又得被他扳連了,這買賣不劃算,還是不要認比較安然。
顧淩波現在算是認清了情勢了,很多事本身費經心機去查冇有成果不說,還很能夠又把誰拖累了,還不如直說呢,這時候就乾脆直說了:“並且另有一件事,邱奎子是誰殺的我要曉得。”
此次有娘娘在,她們出來的時候聖上本來不曉得在跟甚麼人談事情,見她們到了也就讓那人出去了,和顏悅色地問了顧淩波好些題目,顧淩波還在迷惑,莫非就是喊她過來談交心喝喝酒?然後聖上就話鋒一轉問道:“你同萬寒旌是甚麼時候熟諳的?”
但娘娘不曉得啊,還覺得顧淩波這是好久未曾獲得過母愛,現在固然嘴上不說,但內心還是想著她這個孃的,聖上見到她比來都豐腴了一圈,也龍心大悅,生長到厥後顧淩波在宮中除了聖上的寢宮和書房以外,那裡都能自在活動了,這倒是她冇想到的。
甚麼君君臣臣的,顧淩波實在底子不覺得然,但她也曉得這時候如果直接跟他們起牴觸,對萬寒旌冇甚麼好處,而對他冇有好處的事,現在做了又有甚麼意義呢?
聖上看她神采就曉得她在想甚麼,因而他再次輕笑了一聲:“鬱王……當年勢實為何冇有被先帝選中,莫非你向來冇想過啟事嗎?”
不過這類竄改還是有些好處的,顧淩波發覺她現在刺探動靜比疇前要輕易很多,下頭的人體味上意,現在對她的話也不敢不從了,她俄然感覺這類感受還挺利落的,不過刺探動靜這類事……也不能操之過急,再如何把她當主子,上頭另有兩個真正的主子呢,太焦急了露了馬腳萬一向接又被圈禁起來那可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