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阿誰小賤人如何煮的麪條這麼好吃?到底跟誰學的?”容櫻眯了眯眸子,內心出現一絲妒忌。
“小殊殊,這些糖果你帶在身上吃,你但是有低血糖的,要記很多吃糖果哦。另有,上課要乖乖聽教員的話,好好學習,不準偷懶喔。”
容殊頓時哭笑不得,好笑的問:“乾嗎喊我大殊啊?乍一聽還覺得你喊我大叔呢,如許輕易讓人曲解。”
翌日淩晨,容殊親身下廚煮了兩碗麪條,正要端上樓去跟小包子一塊兒吃,卻見容櫻恰好從樓高低來……
大腦癡鈍的容殊,腦筋好一會兒才轉過了彎,明白他喊的是大殊,而不是大叔。
明天亦是如此,趁著容殊上樓去了,而鍋裡還剩了一點點湯汁,容櫻偷偷溜進廚房,涓滴不嫌棄的盛了小半碗,迫不及待地喝了個底朝天,還一副意猶未儘的舔著唇瓣。
小包子非常知心的塞給她一把糖果,然後又語重心長地教誨了她一番,倒是令容殊震驚不已,不成思議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