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安延氣憤的將手中的茶盞砸在地上,瞬時,那茶盞就四分五裂了。
“娘。”安如煙擔憂的喊道。
蘇紅琴悲傷的擦著眼淚:“老爺,你這可冤枉煙兒了,她跟三王爺情投意合,結婚指日可待,再說,這三王爺若想要煙兒,你讓煙兒如何回絕,煙兒這麼做,還不是但願能嫁給三王爺,讓我們安府增光,讓老爺您的宦途更好。”
現在醜聞滿天飛,固然安如煙有錯,但要不是阿誰安然……
蘇紅琴見他有和緩的跡象,走到安如煙的床邊,哭的更加悲傷:“煙兒啊,你可真不幸,你為了安府費經心機,可恰好跑出一個安然,就是要給安府爭光,就是不讓我們家好過,不讓你父親好過啊!”
安然挑挑眉,慵懶的坐下:“父親,我是你的女兒,安府的大蜜斯,我不回這裡,回那裡啊?”
黑袍男人這才正視白絡,烏黑的眸子垂垂凝了起來,仿若想起了甚麼事情。
安府。
“父親,你這是要轟誰走啊,還這麼大火氣,是誰惹你不高興了?”安然淺笑著從內裡出去,還是是一身雪色的裙裳,素色的麵紗。
“老爺,你可要給煙兒做主啊,煙兒的名聲全被她毀了,這可讓煙兒今後如何嫁人。”蘇紅琴坐在安如煙的床邊,哭得撕心裂肺。
安然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紅琴演苦情戲,寒意在眸中垂垂滿盈開來,辛辛苦苦把她養大?將她的孃親弟弟殛斃,竟然另有臉說出如許的話來。
“眼睛,對,阿誰女娃娃的眼睛跟你很像。”想通的白絡歡樂道。
可就期近將相撞之際,那茶盞竟詭異的垂直落在了地上,啪,瓷杯子四分五裂。
蘇紅琴一看安延生機,嘴角就揚了起來,床上的安如煙也勾出一抹笑,她倒要看看這個賤人明天還如何放肆。
“可甚麼可,立即給我轟走。”安延怒道。
就在這時候,一個丫環出去陳述:“老爺,大夫人,門外一個叫――安然的人求見。”
安如煙一聽到安然的聲音,衝動的忘了裝暈,猙獰著臉罵道:“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可一衝動,安如煙扯動了身上的傷,一下子又痛的白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