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用腳踢了踢,然後哈腰將踢出來的一本奴冊撿起來,一頁頁翻看。封彥宇看著她的行動,開口:“你的編號是一萬,安然的是5189,不管你想耍甚麼把戲都冇有效。”
“這是張大人的條記,我熟諳。”
小七冰冷的站著,完整忽視封彥宇。安然回過身,笑眯眯道:“我們家小七最乖了,如何能夠偷東西,何況,就算要偷也是偷金銀珠寶,偷這破簿子底子一文不值。”
安然走到安如煙的身邊,安如煙要躲開,可竟躲不開。那鋒利的爪子在安如煙的臉上悄悄的劃,將安如煙嚇得神采慘白,如果這一張臉毀了,那她這一輩子另有甚麼意義。
少年也就十七八歲,一身冷咧的氣味卻如同王者。
安如煙眸子的深處滿盈起愉悅,她倒要看看,等毀了容這個女人還如何放肆,到時候她要這個女人跪在地上向她告饒。
安如煙寒意炸起,隻感覺有一股鋒利冷銳的刀子劃過她的脖子。
這爪刑就是仿貓的爪做成的,隻不過這爪子倒是用鐵做的,又硬又尖。行刑的人帶上這兩個爪子,不要說輕一點,就那麼悄悄的掠過,這一張臉就完整廢了,更不消說帶著這兩個爪子狠狠的掌嘴,這掌完以後,臉比鬼還可駭了。
就在這時,一個俊美的少年拎著一個麻布袋從內裡走出去。一時之間,在場的統統來賓都傻眼了,這帝都向來不缺都雅的男人,可俊美如同神坻的倒是第一次瞥見。
簿子上的最下方記錄著:安然:一萬。
“大膽,這大理寺的東西你也敢偷!”封彥宇斥責。
打算被粉碎,封彥宇的神采有些不太好:“這張大人的條記本王天然認得,但是,你要如何證明你就是安家大蜜斯?我們西秦國同名同姓的不是冇有,或許你隻是蓄意冒充呢?”
封彥宇神采嚴厲:“那你說這些簿子是哪來的?”
封彥宇嘲笑:“本王是向大理寺借的,難不成他也是借的?”
安然對小七幽怨的撇了撇嘴,轉向封彥宇:“王爺,這證據如何?”
安然對著封彥宇一笑:“我傷煙兒做甚麼,煙兒但是我的親mm,我如何捨得!”她的抨擊才方纔開端,如何能讓安如煙這麼快就冇命。
“有何根據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