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甄跪在床上,池景灝有力的手還是監禁著她,以免她俄然腳軟癱回床上,他濃黑的眼睛肆無顧忌地打量著麵前美好的背脊,流利纖細的線條,到處充滿著隻要女人纔會有的凹凸小巧,以及柔韌。
前一晚夏老過生日,池景灝把寧錦丞送到了齊晟家,明天一早,齊晟就把寧錦丞送了返來。
他每一次挺腰,夏明甄都會被撞得向前聳動,隻是下一秒,又會被男人伸手撈返來,他彷彿對這類行動樂此不疲。夏明甄早就雙手虛軟,如果不是身後男人幫她撐著,她能夠早就接受不住倒了下去。
床上,夏明甄被池景灝反身壓在床上,此時她的肌膚模糊透著粉色,一貫光滑的美背上呈現了很多小紅印子。她的耳垂很敏感,此時被男人銜在口中,威脅的話那麼不敷為據,半晌她便呼吸短促地告饒出聲,“大爺,我錯了,真的、彆碰那了......”
夏明甄冇甚麼力量,隻是挑挑眉,有氣有力的問,“你笑甚麼?”
接著,她猛地睜大眼睛,終究認識到一個非常嚴峻的題目――
池景灝似笑非笑,冇說是,也冇說不是。
哪怕,是將本身全權交支出去。
他很清楚,夏明甄大要惡劣又隨性,對甚麼都不在乎的模樣,實在,她是一個極度冇有安然感的人,內心裡藏著一個寒微而惶恐的小女孩。現在她的身邊隻要池景灝,以是不管要捐軀甚麼代價她都會緊緊抓住他這塊浮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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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甄這一覺睡得暢快淋漓,她已經很少能像如許睡到即便被人叫都還不想起的時候......
池景灝清理了本身便要翻開她搭在腰間的被子,對上她茫然無神的臉,驀地,收回一聲輕促極短的笑聲。
明天或許是累了,夏明甄奇特的誠懇起來,趴睡在他的一側,睫毛乖順地闔著,像是一隻慵懶又文雅的小貓,冬眠著鋒利的爪子。
池景灝摟著她轉過身,手掌在她的腰間披收回灼燙的溫度,含混地來回撫觸。夏明甄的雙手被他指導著勾住了男人的脖頸,他低頭用唇含住了她的,有力的舌伸進她的口中翻江倒海般的攪動著,異化著菸草味,男性的雄性氣味愈發的激烈起來,夏明甄不自發地迴應著他。
男人那雙黢黑通俗的眼睛,在這一頃刻如同有了失魂奪魄的魔力,他微微眯著眼睛,帶著一絲痞氣的邪笑從嘴角略過,他靠近她,額頭相抵,“那今晚,你可不要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