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喬又驚又囧。敢情這男人重新到尾就冇睡著。
翌日。
岑喬想到那畫麵,背脊發涼。扭頭往中間看了看,還好,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
如許密切的小行動,竟是自但是然到彷彿做了千百回。
除了前次喝醉和商臨鈞稀裡胡塗過的那一夜外,這是第一次她被一個男人抱在懷裡如許睡著。
而商臨鈞明顯也用完了早餐,這會兒正端著咖啡,翻著報紙,坐在桌邊。
岑喬被吹得耳朵發麻,滿身酥軟。
“就這麼把我推了出去,你得把我護緊了。”他俄然開口。像是有些睡意,聲線沙啞又性感得讓民氣驚。
彷彿是發覺到了,商臨鈞抬了昂首,和她問好:“早。”
一全部早晨,一顆心都提著,怕他半夜醒來,又像前次那樣對她做甚麼。
岑喬被看得滿身無端發燙,本能的要移開視野,兩手卻忽的被扣住,塞進了被子裡,纏到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