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半邊肩頭暴暴露來,胸衣帶子滑下,白淨的皮膚暴露一半。現在,白淨的肌膚上蒙上了一層誘人的粉紅。
龐大的恥辱感讓岑喬推了推商臨鈞。
“我甚麼?”商臨鈞半跪在床上,視野與她齊平,“你還想跟著他走不成?”
岑喬疼得滿身顫栗,手掐著她的肩膀,指尖幾近要扣進他肉裡。
她疼得下認識今後躲,空出的另一手,將身下的床單捏出層層褶皺來。
“還能忍耐嗎?”商臨鈞抬目,和順的扣問。
岑喬柔滑的雙唇翕動著,想答覆,但是,終究,隻剩下禁止不住的吟哦。
“喬喬,奉告我,為甚麼要和他接吻?嗯?”商臨鈞的語氣裡,含藏著無儘的傷害。彷彿隻要她說錯了話,她將淪為他部下的獵物。“他對你做過這些事嗎?奉告我。”
“小東西,你該放鬆點……”天!她太生澀!
她幾近禁止不住的要尖叫出聲,但是,一想到那邊步亦臣,終究隻化作了重重的喘氣。
過分刺激的暈眩感伴跟著扯破的痛苦,都讓她支撐不住。
岑喬的手機,猖獗的響著。
他忍耐著,額頭上也沁出一層熱汗。
急不成耐的吻,從她脖子一起吻下去……
商臨鈞卻不睬會,不顧統統的將岑喬抱起,踢開寢室的門,將她放倒在床上。
不想傷到她,商臨鈞不敢太火急。
即便隻是呼吸聲,他也聽得出來,內裡現在正在做甚麼。
“開門!”步亦臣的聲音,在門外驀地響起。
“甚麼?”
商臨鈞的呼吸更加粗重起來,他自認從未對哪個女人有過如此激烈的巴望!巴望和她更緊密,巴望占有她,巴望讓她失控的在本身身下忘我吟唱。
步亦臣不傻。
“疼……”
“方纔你和商臨鈞接吻、進旅店的畫麵,我已經都拍下來了。岑喬,你說媒體或者田恬,會不會對這些畫麵特彆感興趣?即便我不給他們,就是給商遇,你猜商臨鈞會有多頭痛。――如果不想我這麼做,現在!立即從房間裡出來!”死力的禁止,步亦臣的聲音已經在顫栗。每一個字,都重得像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一樣。
商臨鈞低笑一聲,“你就是這麼看我的?”
“砰砰砰――”
商臨鈞昂首看著她――現在的她,衣裳混亂。
“商臨鈞,你又如許對過多少女人?”她迷離的眼眶望著他,“統統的挑逗你都駕輕就熟……你不是傳說中那不近女色,相反,你對女色很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