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朝夕麵巾下的嘴角抽搐,斜眼看他,冷哼道:“是嗎?可我感覺還是蒙著麵好,防火防毒防色狼。”
話落,君離提步,背在身後的手,卻在慕容朝夕看不到的暗處,悄悄地在某個處所按了一下,然後勾著嘴角,若無其事地走到慕容朝夕的身邊,與她並肩而立。
慕容朝夕取下門路入口處的火把,率先一步踏了出來,隨即又想到了甚麼,轉頭看向身後戴著赤色麵具的男人,挑了挑眉道:“一起嗎?”
慕容朝夕眼角抽了抽,也懶得理這個言辭輕浮的傢夥,轉頭舉著火把走下門路。
“好。”君離也走下最後一級台階,眯著眼眸看向火線,嘴角勾起一抹清淺的弧度。
想到慕容朝夕先前否定本身是“梁上君子”時的義正言辭,君離眼底的笑意又擴大了幾分,明顯是個滿口胡言亂語、不著邊沿的小丫頭,可為何他就是不感覺惡感,反而感覺她很敬愛?
“事出變態必有妖。”
見慕容朝夕的重視力落到這尊佛像之上,君離眼底隱有流光閃過,提步走到她身邊,掃了一眼這尊淺顯無奇的銅佛像,含笑著看嚮慕容朝夕,柔聲道:“這裡這麼多寶貝你都懶得再多瞧上一眼,這尊也並無甚麼特彆之處,為何恰好就入了卿卿你的眼了?”
慕容朝夕直接將他那句“卿卿”的稱呼給疏忽了,眼中含著淺淺的笑意,托著下巴一臉莫測隧道:“你說對了,這裡這麼多絕世珍寶,為何唯獨這尊佛像會毫無特彆之處?再觀這玉璃軒主事之人謹小慎微的鬆散風格,這底子就不公道,以是――”
“你如何曉得開鎖的關頭是那朵花心?”君離三兩步就走到慕容朝夕身邊,眸中帶著濃濃的究查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