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卻不急著去沐浴,而是走過來,雙手撐在她身子兩側,把人監禁在懷裡,低頭,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親一下。
宗晢見她不吭聲,便覺得她不信賴。
是或不是,白芍實在也記不太清楚了。
白芍被他盯得心直髮毛,不由得回想了一下,本身是不是又說錯了甚麼,導致他俄然像是搭錯了線。
“那你又冇有想我帶你到哪去玩?”
宗晢緊緊地盯著她,半晌,低下頭來悄悄親了親她的唇,明顯衝動得嘴唇都有點顫抖了,親在她唇上,卻輕而謹慎,似是,在親著一件易碎的珍品普通。
宗晢隻覺得本身聽錯了,“甚麼?寶貝,你再說一遍!”
“傻瓜,除了你,我從未曾為那個心動過,不管是之前,現在,還是今後,我都能包管,我這心,隻為你而動!”
就在白芍冥思苦想不得其解時,宗晢挑起她的下巴,冇頭冇腦地問,“我是你的初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