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晢挑挑眉,再一次打斷他的話,“彆拉爺爺來擋槍!爺爺的心願,不能作為你花心不賣力的藉口!”
宗晢唇邊的笑意深了幾分,“玩意兒?你真把他們當玩意兒,當時就不會花那麼多心機惟要把他們帶進門!”
醒來時,寢室亮堂堂一片,本來,他昨晚連窗簾都冇關。
“是啊,我病了,恰是你攥權奪權位的好機會。當時的你,內心那裡有我啊!”
“不早了,我要睡覺了。大病一場以後,熬不了夜,但願宗總高抬貴手,讓我睡個好覺吧,有甚麼事,我們明天董事會晤!”
即便是父母,也未曾跪過。
“他來扮不幸,不過,我冇理他就是了。”
“阿晢,你爺爺之前一向但願我們宗家能夠人丁暢旺,可你媽……,生下你就如何都不肯再生了,我也是……”宗茂邊說邊謹慎翼翼地盯著穩坐如泰山的兒子。
這些舊賬被一條條翻出來,對父子二人而言,都是不肯去揭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