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瞥見白芍後頸滲著微汗,便乾脆發起,“前麵幾百米有個亭子,要不,我們到那邊歇一會吧!”
大瘋子當即回話,“有的,後備箱裡有吃有喝的。”
白芍的皮膚似是比起疇前還要白一些,在微光下泛著光芒,像嬰兒的皮膚般吹彈可破,誘得宗晢想要咬上一口。
白芍還冇來得及禁止,白小鷺的手已經被宗晢抓住,“寶貝兒,彆急,把手洗淨再吃。”
大抵,是因為表情輕巧,因此,連腳下的力量,也顯得舉重若輕。
她下認識想把手抽返來,誰曉得,他卻似是早推測她會抵擋普通,握著她手的力度不是普通的大。
曾經,他覺得,他的生命,隻要闊彆塵凡才氣獲得救贖。
對如許死皮賴臉的宗晢,白芍最是冇轍。
直到這刻,他才明白,唯有麵前這個敬愛的女人和寶貝女兒,纔是他生命裡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