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燁幸災樂禍的調侃,讓宗晢心頭髮苦,卻隻能無法地假裝蕭灑的聳聳肩膀攤攤手,“是啊,總得讓她消消氣啊!”
袁燁笑嗬嗬地拍拍他的肩膀,“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成活!你這自作的孽,咬牙受著吧!”
“媽咪……”
“寶貝,爹地在這呢!”宗晢的高興溢於言表,眉開眼笑地邁著大步走了過來。
小丫頭眼睛半撐著,眼裡清楚是昏黃的霧氣。
想著想著,白芍唇邊浮起一抹苦笑。
想起疇前,她和宗晢,帶著二哈在小公園裡漫步,俄然下起雨,二哈愛水,在雨中歡暢飛奔,她也想要跑,宗晢卻一把扯著她,把脫下來的外套撐在她頭頂,再牽起她的手,倆人淋著雨慢悠悠地晃回家。
“怕甚麼?”
白小鷺在白芍的言語安撫下,好不輕易睡了疇昔。
曾經的點點滴滴,分開這幾年,白芍底子不敢回想。
現在轉頭細看,宗晢對她的交誼冇半點摻假,她當時,如何連詰責他一通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