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作為男朋友或者隻是朋友,這話也不過份。
白芍並不曉得,蘇經理把她被人接走的事彙報了。
“有甚麼不喜好的,我對食品向來不抉剔。不過,吃自助餐不是要人多熱烈才吃得高興嗎?隻要你和白叔?”
“烏鴉嘴!”
這類因一個明顯比本身弱了很多的敵手而不安的表情,宗晢是第一次體味。
電話在軟沙發裡“噠噠嗒”地動動了好一會兒,終究停了下來。
“嗯,他很好,說話還是大嗓門能吃兩大碗飯。”
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那份合約,卻又成了一種束縛和提示。
白芍把電話調了靜音,往沙發裡一扔。
“接吧,你不接,不就顯得你心虛嗎?”
不管白芍暗裡對宗晢有甚麼不滿或猜疑,大要的客氣,她倒是做得非常到位。
獨一的上風,就是他能夠仗著那份合約做一些似是而非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