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人好無聊,如果真是我殺的,你覺得警方會放過我嗎?是,我老公是首富,你覺得財能通天嗎?那還要律法做甚麼?神經病,在那天之前,我一向被人囚禁在日本,程蜜斯罹難的那天,我因為動了胎氣,在野生胎,連床都下不了,你如果然感覺是我殺的,不是應搶先調查我這小我嗎?神經病,我不想再跟你說了,要殺要剮你請便。連是非都不分,還想做大俠,替天行道,你是武俠片看多了吧。”
男人這下話都不說,直接用眼神鄙夷康雨霏。
“但是我真得冇有,我兒子和去兒,這個月尾週歲,你想想,程蜜斯遇害的時候,我正大著肚子呢?且不說我當時候胎氣不穩,你感覺程蜜斯弱到能被一個大肚婆殺死嗎?更何況她身邊另有一個莫流風。”
“住嘴,你冇有資格說她。”
“歐陽太太可真是巧舌如簧,你敢對天發誓,你冇有傷害過人?你敢說你冇有殺過人?康雨霏我曉得你有歐陽一鳴等人給你當背景,你甚麼都不怕,但是如果我現在殺了你呢?”年青男人嘲笑,晃著杯子,杯子裡看上去似是淨水,但是從他的行動看,彷彿又有東西。
康雨霏氣不過,不再華侈口舌,說了那麼多,口水都乾了,但是那水她又不敢隨便說。
“但是珠兒死了,並且她死的那天,有人在電梯裡看到你……”
“你說的冇錯,不是不報,時候未報,但我自認並未做過甚麼對不起知己的事,為何卻一再被人讒諂?”
湯姆搖了點頭,看向康雨霏的眼神儘是憐憫。
康雨霏站了起來,實在很想喝水,但是看著阿誰杯子,嚥了咽口水,還是算了,甘願渴死也不要變成傻瓜。
看男人眼裡突如其來的冷冽,康雨霏暗自叫苦,程寶珠當真是陰魂不散,此人都死那麼久了,竟然還留個這麼大的禍害。
“你叫我湯姆便可。”
康雨霏看著窗外,更加的擔憂,這個時候,司機必定跟歐陽一鳴說了,他必定急壞了。
“你……你在笑話我。”男人神采非常的丟臉,康雨霏這明晃晃的諷刺他要真聽不明白,那他也就不配讀醫了。
康雨霏試圖壓服他,隻因為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好人,大大的黑框眼鏡,斯文有理的模樣,說話也是慢條斯理,不像那些窮凶暴極之人,一身的書卷氣,底子不像做好事的人。
“說話就說話嗎,凶甚麼,毛主席說過,凡事要講證據,冇有調查就冇有發言權。你不要動不動給我科罪,就算犯人,法官也給人辯白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