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是一個月前去看康美萱時她說過的話,莫非這就是她安排好的?
“康天華,你另有人道嗎?他們還隻是小嬰兒,三個月都不到的,甚麼都不曉得的孩子,你如何狠得下心,如何下得了手,你還是人嗎?”
本來康雨霏想等阿文他們過來,但是保母脫手了,康雨霏也顧不上了,大喝一聲拉開燈,孩子彷彿也感到倒了,竟哭了起來。
“感謝,周蜜斯,我聽何狀師說,你當阿鳴是拯救仇人,我信賴你是個曉得戴德的人,不會恩將仇報的。”
“大夫還在查抄,他們還那麼小,老公,對不起,都是我冇照顧好孩子……”康雨霏深深的自責,如果孩子真有甚麼,她這輩子要如何麵對孩子?
“二姐姐,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我為甚麼要對於孩子,我是他們的孃舅,我再如何冇知己,再如何冇人道,也不會對孩子的脫手的,你能奉告我,到底產生甚麼事了嗎?”
“你甚麼時候見過康美萱?”康雨霏失魂落魄地看著康天華。
“孩子,明天早晨保母對孩子……倒黴,她要給我們的果果和嘟嘟注射乙肝病毒……”康雨霏抽抽泣泣,說的並不是很清楚,歐陽一鳴神采已經是變了,腿上的條記本電腦因他的行動摔到了地上。
“求求你,奉告我,你對我的孩子做了甚麼?”康雨霏哀告著保母,她要曉得孩子空間有冇有事?
“你當然說去警局了,因為凶手已經他殺了,死無對證,康天華,你好凶險,不愧是劉雪梅的兒子……”
保母麵如死灰,點頭顫聲道:“冇有,阿文蜜斯,我甚麼都還冇來得及做。”
周小音在一旁勸道,在她心中,歐陽一鳴是她的仇人,康雨霏是歐陽一鳴的老婆,那一樣也是她的仇人。
“二姐姐,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問心無愧,我冇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在我心中,三個姐姐隻要你最像姐姐。三姐姐的事,我確切有冤過你,但是我並冇有做甚麼,僅僅也隻是找了狀師但願能為三姐姐弛刑。”
阿威幾人來了,從保母手中搶過了針筒,看著內裡紅色的液體,康雨霏不由想到了客歲那血淋淋的包裹。
康雨霏搖首,她不信賴,前次開庭的時候,康天華對她的指責,就已經方向康美萱了,再加上他和周小音俄然走到一起,除了他,康雨霏想不出另有誰?
康天華真得感覺很委曲,無緣無端被打得一頭包不說,還如此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