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阿鳴,那但是你媽,你真斷了她的經濟?”
何銘遠見歐陽一鳴隻是盯著戒指,連個神采都冇有,詞窮了,因為康雨霏本年的生日彷彿過了,來歲的生日另有幾個月呢,至於他們熟諳的日子,那是暑假,這都國慶了,天然也是過了,然後孩子出世的日子,他記得在上半年,再然後……
因為她去了病院,因為這些,她反而忽視了康雨霏的好朋友何思思。
“說重點。”歐陽一鳴不想聽這些廢話,他隻要曉得凶手,曉得幕後之人的目標便可。
“固然我也反對,但是陽陽說得冇錯,這麼些年,我們康家確切虧欠了你的,這些股分你就領受吧。”
歐陽一鳴收回擊,又從抽屜裡拿出了另一個絨盒。
何銘遠俄然想到今早私家偵察送來的陳述,非常擔憂道。
他確切不曉得有甚麼是孩子,戀人節離得也有點遠,就算要硬扯個甚麼日子,彷彿也不輕易。
在一起這麼久,他彷彿還未曾送過禮品,歐陽一鳴想著,早晨要不要請老婆去吃燭光晚餐呢?彷彿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浪漫的氛圍下……
看歐陽一鳴將戒指放回抽屜,何銘遠不再問了,錢向來就不是歐陽總裁考慮的題目。
說不絕望是假的,內心另有些不痛快,曉得康雨霏必然是去病院看康德陽了,本來想去病院的,但是半途他又折返回家了。
病院VIP病房裡,康雨霏已經說的不想再說了,早曉得是立遺言,她是絕對不會來病院的。
冇想到康老太太竟然也跟著勸道。
“不是感覺,是指向她,但是冇證據,我想,就算你跟小嫂子說了,她也不會信賴的,畢竟自從七年前那件事以後,算得上小嫂子朋友的隻要何思思一個。”
“哇,公然是真愛,這戒指……大的有點誇大了吧?你不會籌算讓小嫂子整天戴著這個吧?”
“說說你為甚麼感覺是她?”
何思思曾多次去病院看望雨霏媽媽和兩個孩子,她要放監聽器,實在是再輕易不過了,隻是……冇有證據。
歐陽一鳴翻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絨盒,這是他前段時候定製的結婚戒指,本想在拉斯維斯的時候親身為康雨霏戴上的,現在……
提到何思思,歐陽一鳴想到了阿誰成為她男朋友的莫流風,挑了挑眉道。
“本來是有欣喜的,但是現在恐怕甚麼欣喜也冇了。”
“康先生,我說過,你的東西我不要,你聽不懂中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