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的人,唐無辛想人卻又不敢認,這張臉他很熟諳,但卻又不熟諳,五年前她一臉孩童之氣,但是現在她竟出落的如此動聽,褪去了癡傻,那儘是靈氣的臉上竟模糊的帶著一絲桀驁與嬌媚。
唐歡歡從懷裡取出石佩托於掌中,悠悠道:“我若奉告哥哥,當年你將這石佩交於我手之時,我便已不再癡傻,哥哥可托?”
綠繡決計誇大‘親外甥’這幾個字,多年來她在信中從未對他提及過孩子的事,現在俄然將兩個四歲的孩子帶到他麵前,恐怕一時候他是很難接管。
唐無辛皺眉的啟事,就是因為綠繡說這個兵符能夠打通這兩個小鬼,但是任他如何看,他們都還是兩個稚嫩的小娃娃,這麼大丁點的孩子,怎會等閒被這軍符拉攏?
憂思之餘,綠繡票見唐無辛腰間的一塊令牌,她悄悄扯了扯無辛的衣袖,揹著兩個小傢夥低聲的跟他說了些甚麼。
聞言,唐歡歡微微一笑,回身走到桌邊坐下,“不愧是哥哥,當真是甚麼都瞞不住你。”
唐思瑞昂首看向唐無辛,緩了緩冰冷的調子,道:“感謝孃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