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帝當然不信,不過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講倒是有好處的,他看著禦無雙蠢蠢欲動的模樣,眼底暴露一抹淺笑。
連滄月有些無法地躺在床上,夜色漸濃,終究能夠歇息半晌了,但是紅姬和東洋帝的臉卻瓜代呈現在她的麵前。
他想再將手中的金絲鎧甲扔下去的時候,紅姬卻從營帳的內裡走了出去,“月兒,比賽的時候頓時就要到了,我們也該去了。”還是暖和的聲音,暖和的笑容,連滄月感覺昨日的事情就像是一場夢一樣,但是她卻復甦地曉得,統統都不是夢,他們到底在試圖埋冇甚麼?
豆豆看著兩人都是一臉不悅的神采,慢騰騰地走了過來,“孃親,豆豆的臉還冇有人給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