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辛易墨無端地感覺心頭一寒,這個時候說多錯多,誰曉得他前麵會做甚麼喪儘天良的事情?
“你倒是跟讀書的時候一樣,明顯是內心怕的要死,嘴上卻還是嘴硬不說。”王義夫不曉得用甚麼情感說出這話的,神情有些悠遠,彷彿想起了甚麼事情一樣。
看到辛易墨臉上的悲切,王義夫很輕易就擺盪了他的心,但一想到辛晴梓發給他看的各種,他的神采就忍不住狠厲了起來,他森然一笑,“你覺得你如許說我就信你了嗎?你在海內的所作所為,我都曉得了,包含了你如何欺負、讒諂情梓的各種事情。”
“你我無冤無仇,常日裡井水不犯河水,你現在抓了我,不過就是為了阿誰女人,不是嗎?!”辛易墨笑了笑,靠著一塊墓碑,掙紮著坐了起來。
“嗬嗬!”辛易墨笑了笑,“好吧,既然你那麼信賴她,何必又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