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小臉,劉恒遠這纔看清她滿臉的淚水,臉上的妝都哭花了。
“又兮,如何回事?你今晚不是去插手認親會了嗎?”
黎又兮打了一個酒嗝,酒味劈麵而來,讓劉恒遠皺起了眉頭,“又兮,你這是喝了多少酒了!你看看你身上的味道,都像泡在酒缸裡了!”
在沙發上坐下,劉恒遠去拿杯子倒了杯熱水,放到她的手裡,說道,“又兮,你先喝點熱的吧,暖暖身子。”
黎又兮哭得說不出話來,這還是劉恒遠第一次見她哭成如許,歎了一口氣,他拿出鑰匙將公寓的門翻開,說道,“有甚麼事,進屋坐下來漸漸說吧!”
劉恒遠送完蘇清和劉眉,回到小區已經很晚了。他抓著車鑰匙,邊按開電梯門進入電梯,邊在內心想著是否要奉告黎又兮一聲,他並不曉得權天佑領證的事是當著在場那麼多人的麵直接宣佈的,她早就曉得了。
劉恒遠見她哭得那麼悲傷,趕緊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她。
黎又兮起家,才邁一步,她就往劉恒遠的方向倒去,在地上坐了那麼久,腿都麻到冇有知覺了,她竟然都冇有發明。
他的心一驚,哪怕他冇有瞥見那小我的臉,單單憑她的身影,他就能曉得她是黎又兮。
“恒遠,恒遠……嗚嗚……”
“好,感謝!”
“又兮!”
當黎又兮跌跌撞撞的來到公寓,一向按門鈴卻發明冇有人來開門,手機她又落在酒吧了,連打電話給劉恒遠都冇有體例了,最後她隻能無法的坐到地上等著,她曉得劉恒遠必然會返來的。
“我扶你出來吧。”
黎又兮半倚在劉恒遠的懷中,任由他將本身帶進屋裡。
黎又兮看到劉恒遠終究返來了,猛的撲進他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他快步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喚道,“又兮,又兮,你如何來了?”
“如何了,又兮!”
遠遠的,他看到公寓門口的地上伸直著一小我,她將臉埋在蜷起的腿上,一動不動的,彷彿睡著了。
黎又兮捧著水杯,小口的抿了幾口,頓時感覺人舒暢多了。早晨她去酒吧喝酒是想要灌醉本身的,但是越喝腦筋卻越是非常的復甦,讓她感覺買醉一點意義都冇有。
早晨她是帶著極度氣憤的表情分開會所的,她的肝火無處宣泄,就跑到酒吧喝了好多瓶酒。喝得醉熏熏的,她不想回家,但是她又冇有處所去,因而她就直接打車來了劉恒遠的公寓。
“呃,我腿麻了……”